不如以往死气沉沉突然热闹起来的白家大院。
在这偌大四合院的大堂,摆了六张桌子,此刻除了那最上位的那张桌子,底下的五张桌子已经差不多坐满了来宾,唯独那第一张桌子却空空如也,所有人都知道那一张桌子会坐着什么人物,虽然能够受邀来此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人物也分为大人物与小人物,能够混到这个地步,这些差不多成了人精的人们心中当然有那个自知之明,
白与白,黑与黑,灰与灰,还算是其乐融融,这些针锋相对的大佬们此刻都在谈笑言欢着,给人一种多年未见老友的感觉,毕竟这是在西城区白家大院,要是敢在这造次,这可无疑是自讨苦吃的行为。
作为西城区的交际花,身穿红色修身长裙的白忆曼早已经跟一桌油腻的中年男人打成了一片,虽然一个个都看起来暴发户的模样,但是几个大叔可是西城区有头有脸的黑大佬,手里的资源不容小窥。
而白文山的两个儿子白康时跟白良弼,则在一桌大商之中,相谈甚欢,这两个男人也乐意卖这些肚子里除了那点油水只剩下狡诈的商人们面子,所以这些商人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在大肆的宣扬自己。
最后一桌,则是白家的一些小辈,身材跟脸蛋不成正比的白昊然坐在中心位置,然后依次是白丙銮,白羽凡,然后是一票血缘偏远但吃白家大树底下一口饭的年轻人们,此刻这一个个平日里无法无法的小富二代,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坐着,毕竟论纨绔的等级,他们就算是绑在一起也不敌这三个年轻人。
好在这三人都还算好说话,而不是一味的板着脸装大神仙,以至于这一桌的气氛还不算是多么的僵硬,倒是在核心的位置,还留着一个位置,至于这个位置到底是为谁而留的,大多人都对此心知肚明。
终于一个老人踏入了大堂,这个看起来无比苍老的独耳老人走路的架势都有些颤颤巍巍,身高格外鹤立鸡群的言靖宇站在老人的身后护着这可能随时都会倒下的老人。
随着这个老人的出现,大堂一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一脸敬畏的看着这个白家掌舵人,虽然这个老人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但是谁都不敢小瞧,全部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个老人坐在了那个空空如也的桌上的上位。
作为今天的寿星外加东道主,白文山理所应得的坐在了大厅第一桌的上位,对此所有人都没有任何的争议。
“各位不必拘谨,今晚能够出现,就等于卖了我这个糟老头子一个面子。”白文山清了清嗓子,说出第一句,声音虽然格外的苍老,但是其中透着一股让人不敢揣摩的威严在其中。
就在白文山刚刚发过声之际,一个声音出现在大堂门前,这个身穿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俊朗年轻人,一时吸引了所有的视线,作为西城区刘家的准继承人,也算是人尽皆知的存在,不少人一时认出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份,那些不知情的人们在也议论声之中了解到了这个年轻人的分量。
刘贤象一脸的波澜不惊,坦然的面对着这一道道目光,在门口没有走进大堂的老夏点燃一根烟,他一脸感叹的看着表现力完美的刘贤象,对于什么场合都能够做到完全体面的刘贤象,老夏心中还很是服气,即便是给他这样一个高度,让他能够气定神闲的面对着这一道道带着各种味道的目光,他还真做不到刘贤象这么自然。
白文山看着这个重量级的来宾,微微的笑了笑,冲刘贤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西城区刘家准继承的身份,已经足够刘贤象坐上这有着巨大门槛的一桌了。
刘贤象就这样坐到了这最上位的一桌,只不过他选择了这一座下位,并没有明目张胆的坐在这一座的中心位置,虽然身份已经有了那个坐在中心的分量,但是刘贤象却表现的格外的谦逊。
刘贤象的举动白文山都看在眼里,对于这个已经在无形之中交过一次手的年轻人,白文山虽然心有余悸,但是还算是欣赏,他和蔼的说道:“希望刘老爷子挺住这一口气。”
刘贤象则拱了拱手低头说道:“白老爷子费心了。”虽然上一次有着一次小小的摩擦不愉快,但是刘贤象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不自然,毕竟白文山都不再提及,他也不想自找不愉快。
对于很是有礼貌的刘贤象,白文山默默点了点头,一脸的慈祥,这是大堂门口再次有了躁动。
远远看过去,只是一个格外魁梧的身影,紧身西装很明显勾勒出一个倒三角,看起来着实的可怕,这个身材大猩猩一般的中年男人走进大厅,一张格外有威严的脸面,眼神格外的锐利,扫了一眼这大堂,那本来格外严肃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无比豪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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