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我变秃了,也变强了(下)(1 / 2)山北望江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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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这短时间,夏子桀经常梦见崔羊,就在梦里一直盯着他手里的玉枕。

夏子桀也很无奈。

“这是有了主角外挂还扑街之后的怨念?又或是看自己有外挂不用不爽?不然老来梦里搞心理暗示,眼神骚扰是为了什么?”

其实夏子桀并不想动这个东西,一来不确定崔羊的那个梦是否真的和这玉枕有关。

二来这东西有什么危险还不确定,连崔羊自己在册子都说,他一度怀疑会有醒不过来的可能。

“难道?难道我才是主角?不可能,果然还是前世某点的小说看多了。”

就在刚才,夏子桀一瞬间有种位面之子的觉悟苏醒了的感觉。

虽是难得中二了一次,却也无意间真象了一次。

玉枕的事本就是秘密,夏子桀不想让另外的人知道。

于是便借口外出,决定找个隐蔽的地方实验,就算成功了,一时半会不能苏醒,也不会有引起注意。

至于山洞这个东西,他很久之前就在留意了,勉强寻得这么一个地方,洞口不大,堪堪能容一人。

他拿了些杂草挡在了那小洞口,躺了进去,把玉枕枕在了脑后。

等待入睡的这段时间,心里把各路神仙求了个遍,也想了很多很多东西,甚至想到了莫愁,想到了以后的生活,总之很杂乱。

思绪繁杂,自然睡不着。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闭上眼陷入了沉睡,却不想这一睡,便是个八十多年的长梦。

…………

少室山下。

一家农户迎来了他们的第三个孩子

少室山下的农户,几乎都是山中寺庙的佃户。

田地皆是寺庙的寺产,朝廷不会征收赋税。

而作为出家人也得表现出胸怀,故而这里的佃租,自然也要比别处低不少。

除了原本祖辈生活在这的人,低廉的佃租,更是吸引了不少流民前来安居。

佃租也是寺中收入来源的一部分,甚至占了很大一部分,故山中都有安排,专职僧人按时下山来收租。

入寺出家后,初受沙弥戒,未赐法号。

僧众都知道这是般若堂晦智禅师早就定下的徒弟,再加上他有些痴傻,师兄们都颇为照顾。

既入寺,先学参禅,虽然年纪尚小,白天免不了要上山下山,打柴挑水来锻炼气力。

晚上便是打坐,养心气,学参禅。

直到十一岁那年,受比丘戒,赐法号澄观,正式为晦智的徒弟,王小三才被破例收入般若堂。

少林寺武功,历来讲究根基,没有速成班一说。

只要有悟性,肯下苦工,花上几十年时间练成一身武功,于江湖上也算好手,但必须按部就班而来,皆是水磨功夫。

晦智初教授他少林长拳,有所成就后,又先后授予伏虎拳,先天罗汉拳。

初时学习的打坐坐身法,仍不许荒废,还在打坐坐身法中加入了行气法门,让其配合修习。

乌飞兔走,寒来暑往,澄观在少林寺中修习,内力佛法,日益见长。

“师父,这罗汉拳,伏虎拳我已经练的十分熟练,不知道是否还有缺漏与不足,还请师傅指教指教。”

说完,便领命在师父师叔和师兄弟面前打起拳来,套路打的死板,却无分毫差错,且力道刚猛,拳脚不失迅捷,引来了一众长辈的点头示意。

晦智也很是受用,徐步过来朝澄观不急不徐推了一掌。

他正在用心演拳,见有人推掌而来,下意识接了一招,却仿佛打在了巨石之上,那力道反而把自己震退了几步。

他还不明白为何师父要打自己,而晦智已面露喜色。

“内力也算不错,从今日之后,我便可传你韦陀掌,千手式,你还当如从前一般用心修习。”

澄观呆呆的答应,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师兄弟们的嫉妒与羡慕。

那般若堂与达摩院不同,达摩院专门研习本门武功,般若堂的弟子却专门研究别派的武功。

少林寺的弟子在下山历练时与人交手后,多会记下武功招式与来历,带回山中交与般若堂来学习,同时思考破解之法。

少林寺千年的佛家圣地,其实武学底蕴更加可怕,只是一直注重初时根基的水磨功夫,后期也是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故而一直以来,虽然少有顶尖的绝世高手出世,后期却也能量产二流一流的江湖高手,在武林中屹立不倒。

澄观自小练武,也是个武痴,曾很想去达摩院,不过去了般若堂,才知这里的武功种类却更多,只是杂驳。

数年后,他修为精进,只待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师傅又传下他易筋经的内功心法。

春去冬来,这所谓“山中方七日,世间已千年”。

转眼间,数十年过去,寺中方丈的职位,落在了晦字辈这一代身上。

武功最杰出,佛法禅学最精深者,便是澄观的师叔晦聪,方丈主持之位当仁不让。

而他的师傅晦智老和尚,却是早已圆寂,否则不论禅悟,只说武力,也不输于师叔晦智。

而这些年,澄观的易筋经内力越发纯熟。只是他们这些僧人隐居深山,却不知世事变迁。

崇祯十七年,亦是清顺治元年。

李自成攻入北京,崇祯皇帝自缢梅山,明朝宣告灭亡。

吴三桂为对抗李自成,投降满洲,放清军入关。李自成逃出北京。

同年九月,清帝顺治迁都北京,祭拜天地与列祖列宗。以此表示自己顺天应命,入主中原,当为正统中国皇帝。

而少林寺内都是方外之人,虽也有些僧人为亡国之痛悲伤,却也做不了什么。

不过数年,便有新朝官员前来宣读圣旨,给予寺中主事部分僧人封号。

仍旧学前朝,由祠部负责更换发放度牒,并且为表新朝对出家人的体谅,表示以后免纳银给牒。

又将田赋和人丁税归并为地丁这一种赋税。而以地归丁,不须报牒便免役。

直到澄观五十三岁时,终于将一指禅的功夫练成,同辈之中耗时最短,一指禅练成速度之快,为少林寺千年来第三,正式主事般若堂。

如果没有一个特别的人的到来,或许他就这样了此一生,直到圆寂,再堕轮回苦海。

澄观八十多岁时,正在佛前思悟禅道的众僧,突然受到方丈法旨,纷纷起身前去大殿,据说有圣旨到临。

他本就是不出世的僧人,也便没有去凑这个热闹,只是从师兄弟交谈的话语中明白了情况。

前一段时间,有十八位师弟在五台山救了一位大人物,立下了功劳,如今满洲皇帝下旨前来封赏。

众僧将那行人接上山来,才知道那所谓大人物,居然还是个少年。

随行人宣读圣旨,封号方丈主持晦聪,为“护国佑圣”。那立了功的十八位武僧也皆有封赏。

据说那少年是替皇帝来出家的。

剃度时,各种流程走过场,少年才想到被剃光了头,是要当和尚,居然大哭了起来。

方丈微闭双眼说道;“您是替皇上出家,老衲也不能收你为徒,我便代师收徒,老衲为你师兄。法号便与我同辈,号晦明。”

原本还在哭的他突然见一群僧人都成了自己晚辈,其中还有白了胡须的老僧,也叫自己师叔,一时又笑了出来。

众僧表面恭敬,见他又哭又笑,暗地里也跟着乐了起来。

少年来了之后便无所事事,整日闲逛,他是寺中除了方丈辈分最高的,也无人敢管他。

他倒是和一群“晚辈”关系打的火热,故而大家也都愿与他亲近。

一日,澄观正在教导般若堂小辈们功夫,突然听说方丈那少年师弟,也就是自己的师叔晦明,犯了色戒,被带到了戒律堂。

过了一会,方丈让人来请达摩院,般若堂两位主事前去,澄观才放下手中的经书,跟同前去。

到了才知道,原来有两位女子上山门来闹事,打伤了几名在山门接待香客人的僧人。

小和尚们见晦明这位师祖去了,便要他帮忙评理,又何曾想到这师祖也是个孩子。

那两女子见所谓的师祖是个毛头小子,也不当回事,要做欺凌。

争斗之间,那年少的小师叔,碰了那女子的胸,那女子羞愤难当,便举剑自刎。

现在已经被一师弟带去救治。只是不知那两女子什么来路,是前来寻仇,还是故意生事,又是何门何派?

于是晦明小师叔便开始比划,一边讲那女子招式套路,又讲过程。

又说以后要娶那姑娘,那女子是要谋杀亲夫,不过看她漂亮不与她计较,引的一些僧人偷偷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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