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霖也不知道实情裴师昭心里,本来多少平衡了一些。听他这一讲说根由裴师昭嗡动一下嘴唇,差点说不出话来,“你……看你这洋洋得意的样子还真做上人家主公了?!”
重峻眨眨眼睛“怎么了本来就是嘛!不然你问问王霖他认不认啊!”
你说什么王霖敢不认?!裴师昭无奈,被重峻这理所当然的样子打得溃不成军,只得败下阵来,“算了算了别人不与我们相干。只你以后再不许这样子对我知道吗?不然就真不理你了!”
“嗯嗯!”重峻扭头往他颈窝上拱了拱“知道啦,你刚才好吓人,人家再不敢了呢!”
“你就哄我吧,只有嘴上说得好听其实……”裴师昭才说了半句想到刚才重峻软软的嘴唇,在自己颈上又舔又咬的销魂滋味转转眼珠凑到他耳边“你刚才哄我的那个却好,再、再来一个吧……”
刚才是刚才,事急从权,只求留下他,不然考期当前,再见不易,这扣子存在心里久了,倒容易生分了。这一会子,重峻打量他未必忍得过,可不敢再试一次,嘴里哼哼道:“不好,你说什么,不记得,忘记了!”
“莫耍赖!我知道你记得!”裴师昭低头啃咬着重峻的耳朵,“跟谁学得这样那样的?”
重峻撇撇嘴,“哪有?!”
“没有吗?”裴师昭伸手扣住他后颈,“适才分明是勾引我,你既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不得就要好好审审你!”
裴师昭说着,在他颈子上只一捏。
这倒好像自己是个什么小玩意,鸟雀、兔子之类,给他捏在手心里逗弄着玩似的。重峻顿时就软了,伏在他胸前,懒洋洋的抬手拨弄着他的玉带钩,“独你会看书,说得别人好像都不会看、不能看似的!”
“哦,原来是书上学得,孺子可教。”裴师昭伸手摸着重峻的脸,“这几天没见,可想我了不曾?!”
重峻脸上一红,“近来事忙,这个、这个也忘记了呢!”
“忙着在你父皇面前显摆,是吗?”裴师昭知道他就是这样子的人,脸皮薄,越是逼问越不肯说,也不再追问,却道:“重峻,其实我本来以为,你是不想参与这些,不想做什么皇帝的。只是没想到……就算你之前亲口说与我,我却也以为,你父皇春秋正盛,这怎么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然而……呐,你老实告诉我,你眼下,是不是就要动手,争这太子之位了?!”
“其实你想得也没错,只是,以前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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