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必辉也在旁边说:“再说这也是做好事嘛,裴三,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两人不由分说,拎了裴师昭的马缰绳就走。
裴师昭无法只得跟他们一起去了。
到了地方才知道并不是什么卖身葬父,却是葬母。
裴师昭本来不想管闲事谁知道到了跟前却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地痞街混要强拉走那小姑娘,一张臭嘴都要粘到姑娘娇嫩的脸蛋上去。
小姑娘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一边痛哭、一边挣扎,“你是谁,我不认得你,你快放开我!”
裴师昭有心不管又实在看不过眼照着那个地痞就一鞭子抽了过去。
地痞给裴师昭打得鬼哭狼嚎,本想冲上来拼命,看见他们三人的衣饰、马匹就知道这三人出身不凡,且人多势众。这人口里叱骂了几句就赶紧捂着脸跑了。
既然管了这档子闲事也就只好管到底了。裴师昭摸摸身上掏出两锭十两的银子,翻身下马,递给姑娘,“拿去安葬你的家人吧,剩下的找个营生做。”
这差不多就是一个六口之家的殷实农户,整一年的收入了。
姑娘接过银子,就跪下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小女名墨莲,公子大恩,没齿难忘,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裴师昭摆摆手道:“只是事赶事,不必通姓名了。”
“哎,公子……”
裴师昭拨转马头,一溜烟的跑了回来。
柳必辉在后头就与薛岑道:“裴三是怎得了?不就是个小姑娘吗,他怎么跟怕人家赖上他似得,跑这么快干什么?!”
薛岑就笑道:“你不懂,他那是怕人家听说了又不高兴!”
柳必辉一愣,“谁啊?裴三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他那性子,天老大他老二,除了他家老大人,这一路上,何曾怕过谁来?!”
薛岑笑道:“你等着瞧好就成了,今天这档子事出来,往后必然有戏看!怜香惜玉谁不会,不是为了看戏,我巴巴地拖他来做甚?!”
好不容易等晚上住下,裴师昭才能单独溜去重峻屋里,却见重峻手里拿着毛巾等物,正要去洗澡。
裴师昭笑道:“吆,这么巧,要不要一起洗?”
重峻白了他一眼,“一起是一起,却用不到我吧?小公爷今儿不是才救了一位美貌的大姑娘么?”
裴师昭听他那个阴阳怪气的劲,就恼了,一声不吭,抬腿就走了。
重峻再想不到,他居然直接就把自己摞在了这里,顿时就气白了脸。
等裴师昭下楼去了,背琴才从门外闪出来,吭吭哧哧的说:“王爷,人都说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裴三公子看着,不像是什么好性子的。再说,就他那样的家世,何曾需要与人低头?不是小的多口,你这样夹枪带棒的说话,一次、两次便了,次次如此,如何忍得下,也难怪他恼了……”
重峻冷笑一声,“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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