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儿再是看向苏丹,笑道:“认得,认得,是老爷的侄孙女儿。”
“那我再问你,苏典吏一家待她如何?”
刘全儿有些犹豫,仍照实了讲,“虽说不若二小姐那般亲近,到底还是周到的。”
田良手一顿,她不是说苏三爷一家待她不好,经常不给饱饭吃,还羞辱她
“你胡说!你撒谎!”苏丹有些崩溃,刘全儿怎么会来!怎么会!
“我怎么会撒谎呢!”刘全儿忙解释,生怕苏木误会,“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老爷、夫人待苏丹姑娘确实周到。”
苏木点点头,复又朝门外招招手。
进来一个小厮模样的年轻小哥,也若刘全儿般将人扫视一圈儿,而后规矩立着,等待问话。
此时屋里鸦雀无声,大家伙儿都绷紧了神经,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苏木问道:“你且说说你是谁?”
小厮忙道:“我是来顺客栈的跑堂。”
苏木看向苏丹,而后又看向田良,“丹姐儿住的是来顺客栈吧!”
苏丹不住摇头,不是!不是!
田良迎着她的目光,一脸苦楚,似在乞求她不要再说了。
“田良哥”苏丹抓住田地的胳臂,泪止不住的落,却再说不出半个字。
苏木转过身,看向小厮,“那日你看到的可是这二人,当时又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来:“那日,我正跑堂,路过二楼房间,见一个姑娘衣衫不整朝门外张望。”
他说着,指向苏丹,“就是这位姑娘。”
苏丹捂住脸,不住摇头,喃喃哭泣,“不是我!不是我!”
小厮继续道:“我也是好奇,就多瞧了两眼。不多时,这位公子便来了。姑娘说着什么,就哭了,二人便进屋,将门关上。”
说到这处,与刘子庆那日所见相同,众人听不下去,皆以不堪的眼神看向田良和苏丹二人。
“我当时就凑到门边偷听,依稀听得那姑娘说被人欺辱,是杜府的护院。”
听到这儿,众人才明白过来,具惊,做龌蹉事的,是那刘全儿?不是田良?
“你瞎说!你是哪个?是谁收买了你说这些混话!”张氏不管不顾扑上来,就要去挠那小厮。
小厮忙躲闪,嘴里喊着不敢。
苏大爷重重拍着桌子,“老二!把你媳妇儿拉边上去!”
说完,看向苏木,眼神带着凶狠,带着看不透的琢磨,这个人,当真是他老苏家的孙女儿吗?
“良哥儿”田大爷一脸痛色,看向孙儿,这个混小子,拿自个儿一生的前途,去包庇丹姐儿,真是脑子不清楚了!
“木儿”田良上前,神情满是恳求,“别别再问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田良哥,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今日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体谅大爷一颗爱孙之心。你也有权知道真相,也才知道该不该那样不顾一切的去包庇她!”
苏木看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何尝不心痛,他选择相信苏丹,选择维护她,又置自己于何地呢?
罢了!所幸亲事已退,就当是一场黄粱梦,他们终究太过年轻,这样的感情和婚姻经不起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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