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票塞回去,阿麦也不着急转账了,长腿大迈,走到楼梯口,三步一个台阶,冲进周星的卧室,找到她的包。
“小样儿,跟我斗!”洋洋得意的调调,脑海里已经闪过各种旖旎姿势。
阿麦眯了眯眼,找到周星做手工用的美工刀,小心翼翼地剪开
“阿麦,你在做什么?”
周星上楼,是要拿一个发贴把刘海固定,不然,老妨碍她的视线,便见阿麦背着她,鬼鬼祟祟的,急忙走上前。
“在岳母家,你不是说,我戴着手表干活,会弄脏弄坏,我就把手表塞你这包里了,怎么不见了?”
“谁是你岳母?八字才一瞥好吗!”周星啐阿麦一口,“而且,那表我早放你房间了。”
“你放哪里了?我没看见。”
“床头柜子里。自己去找。”周星护着包包,心道:幸好她上来,不然就被阿麦发现她的秘密了!
阿麦眯眯眼,“胖大星,你这么紧张,这包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拿来!”伸手欲抢!
“你这是小人之见!总之,不乱翻别人东西,是一种礼貌!”周星当着阿麦的面,把包包塞进柜子里,还落了锁。
“呵呵,做贼心虚!谁稀罕知道!”
阿麦耸耸肩,大摇大摆往外走,顺手将美工刀,放到门口的杂物收纳箱里,愉快地甩手走人。
回到自己的房间,阿麦掏出柜子里的手表,同时把刚刚电光火石间,掏出来的三只小雨伞放进去,心道:他的手速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记忆力和反应力也是杠杠的!
两天后,阿麦的纱布拆除,水泡已经结痂,硬硬的一块块,摸上去,还蛮有质感的。
想到今晚的约定,阿麦对着设计稿,心潮起伏,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抬腕看下时间,才上午十点,距离周星五点半下班,还有七个半小时呢,阿麦觉得这么干等下去,他会心焦而亡的,得找点事儿做。
这么一琢磨,就想起了周星之前吐槽他是个不务正业男青年。
阿麦眯了眯眼。
十几分钟后,一身西装革履,器宇轩昂的男人昂首阔步踏进通向车库的室内电梯。
周星休了一星期的假,回来后,事情如山高,忙得那叫眼花缭乱,天昏地暗,午饭都是叫的外卖。
“星姐,待会一起吃饭呗!”严烟抓住周星的手,抚摸那闪闪发光的大钻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婚都求了,这两人进展神速啊!
昨儿个,严烟身体不舒服,请了一天假。今天一早,她走进公司,就听到那帮女人叽叽咕咕地说周星戴了一款价值六位数的钻戒来上班,简直被吓得不轻。
“抱歉啊,严烟。我中午有约了,明天,啊,不,后天成吗?”周星翻自己的工作日程表,求饶地双手合十。
“行,那就后天中午一起吃饭吧!”严烟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小样儿,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周星:“是,大姐头!”
“好啦!你忙吧,我先撤了!”严烟吐吐舌头,带门离开。
周星好笑地摇了摇头,喝了一口滋味寡淡的美式咖啡,聊以提神,继续核对账目,终于赶在十一点一刻,划掉上午的最后一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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