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等人经过七八个小时的挖掘清理,被土包掩埋的石碑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在地表之上的石碑并不完整,据孙教授推测,这只是整块石碑的上半截!
“天哪!这究竟是何人的墓碑?单单只是一块石碑就如此巨大,那整座墓该有多大?夏末商初时期的墓葬制度并不完善,加之当时的盛会生产力严重不足,一般的帝王断然不可能有如此宏伟的陵墓!难道是某位我们不知道的王?不对呀。这十万大山在那个时期只是一片不毛之地,看这石碑上雕刻的图案也并非中原地区的风格,这,这究竟是何人的墓葬?”队伍里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失声叫道、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围着这块通体漆黑的石碑说个不停。
“孙老师,这块墓碑好像不是墨石雕刻而成,看这质地,这,这竟然是一块罕见的墨玉!天,天啊!这么大一块墨玉,单单只是这一块墨玉做的墓碑其价值就无法用金钱估量!”一个对玉石很有研究的中年男人激动的喊道。
孙教授也凑上前来,用手轻轻拭去墓碑上的泥土,只见墓碑质地透彻,隐隐好像能看到墓碑里有清水流动!
“这真是巧夺天工,以当时的锻造水平,这简直是一件神物!这块玉碑的出现,填补了古苗族没有玉文化的历史空白,这真是一个石破天惊的重大发现!大家动作麻利点,手脚仔细点,切不可破坏这块巧夺天工的瑰宝!”孙教授挥了挥手,看样子像是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
一行人说干就干,热情十分高涨,即便是那名不懂考古研究的国安局队员也受到了众人情绪的渲染,撸起袖子挖掘起来。
这一干,又是六七个小时过去,因为白天下过暴雨的缘故,土质较为松软,经过大家的不懈努力,已经挖了一个直径十米,深二十米的四方形大坑,但仍旧没有见底的迹象。
大家在惊讶之余,也不禁咋舌,这究竟有多大?
孙教授看着众人疲惫且兴奋的神情,说道:“今天就到这了,这里面太过潮湿,咱们一个接一个爬上去休息。”
说罢,孙教授举起狼牙手电晃了晃,上面的国安局成员会意,从上面抛下一条绳子。
这是世界上最结实的尼龙绳,十毫米直径的尼龙绳就可以承受三四吨重物的冲击。出于此次考古工作的重要性,有关部门为考古队配备了迄今为止最优质的装备,单说这条绳子,就足足有二十五毫米的直径!
孙教授整理了一下手头的装备,抓着绳子第一个爬了上去。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别看只有二十米,但因为这一天的强力劳动,再加上孙教授年事稍大,在攀爬的过程中好几次差点滑落下去,幸好下面有人接着,不然非撞个头破血流不可。
这土坑说大也不大,说小它还真有点小。为了节约不必要的劳动,孙教授等人都是围着玉碑挖掘,听着直径很大,但着实有点小,在攀爬的过程中,后背几乎是擦着玉碑向上。
废话休提,咱继续说这孙教授等人。上面说到考古队里有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这人姓何,叫文静。一般来说,考古队里很少会有女性,这并不是性别上的歧视,根本原因还是女性体力不比男性。说这何文静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挖掘,再加上精神一直处于高度兴奋状态,这一放松,阵阵虚脱的感觉遍布全身。
考古队一行十人,除了早先联络外界的方克明,还剩余九人。而上面还有一个负责警戒的另外一个国安局队员,实际上土坑里一共有八人。
这何文静是倒数第二个向上爬的,最后一个是整个队伍里体型最魁梧的三十岁男子,王彪。
何文静双手抓着尼龙绳,一双手臂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何文静略显苍白的脸颊向下滑落。
王彪看到如此情形,不由得出声问道:“何姐,你没事儿吧?”
何文静摇了摇头,歉然一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等会上去休息休息就好了,来,小彪,帮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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