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德吕布各自拍马而来,锤戟轰鸣,金属的狰狞声无不令人侧目。
两人已斗百合,且尚不力竭,甚至提力加速,宛若神人。
典德咬牙坚持,心中不禁暗骂道:
“不是,没有工资你玩啥命啊!”
吕布此时也气喘吁吁,也觉得这典德脑子多少有些大病。
哥们你不是要跟我讲道理吗,你讲啊,拿锤子干嘛!
典德夹紧马腹,手中擂鼓瓮金锤开始变化套路,从原来的势大力沉转变为一击接着一击,金属碰撞之声几乎没有断绝,仿佛神人擂鼓一般。
吕布面色狰狞,手中方天画戟节节败退,胯下赤兔马也因擂鼓瓮金锤的一次次锤击踏出了浅坑。
就在吕布还在机械式的防守时,典德却突然让万里烟照云扬起前蹄,手中擂鼓瓮金锤顺势砸下,破空声伴着怒喝,那鎏金大锤以势不可挡的气势砸向吕布。
砰!
赤兔马竟差点跪坐在地上,吕布虎口已经迸溅出鲜血,但他依旧咬牙坚持,双手紧握方天画戟。
吕布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吕布想要一口气将这大锤破开。
刹那之间,典德另一只大锤赫然已经抵达吕布身侧,吕布却是防御不及。
手中画戟由横转竖,化巧劲破锤,手持缰绳,转头逃走。
刚刚若不是瞬间提起一口气,吕布此时便应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虎牢关上,董卓虎目圆瞪,满脸不可置信,嘴巴微张,手指指向关下的典德,微微颤抖。
“吕布……吕布竟然被打得败走了?”
按理来说此时董卓不应露出此态,如此丑态只会令西凉军士气愈发低下,可董卓却是顾不上这么多了。
那可是吕布!
方才阵斩方悦,穆顺,砍废武安国,连斗三英,当初打得他西凉铁骑抬不起头的吕布!
“文忧,这,这是谁的部将?”
李儒早已走过来搀扶住董卓,看着眼前情形,不禁叹息。
“方才听此人说是曹操帐下主簿。”
“都是主簿,曹操也如此不识猛将?”
李儒却是顾不上回答,只是命令西凉士卒鸣金收兵。
袁绍本想乘着大胜之势带兵攻破虎牢关。
可紧接着曹操便拱手出列,劝诫道:
“本初,这虎牢关雄伟险要,城墙更是有十丈之高,外加西凉军滚木礌石,我等联军想要攻破虎牢关,损失必然惨重啊。”
袁绍一听攻这虎牢关会损失惨重,便也放下了进攻的念头,毕竟他可不想在此时损伤多少实力。
而其余诸侯各怀心思,亦是不肯出力,于是乘胜追击之事便不了了之。
…………
虎牢关内,董卓坐主位,李儒坐在主位之下。
董卓此时面色十分阴郁,俨然要有发怒的苗头。
但是他也知道此事孰轻孰重,于是问向李儒该怎么办。
只因此时没有外人,李儒也没有繁文缛节,便直说道:
“如今温侯新败,我西凉军军心溃散,不如引兵回洛阳,迁都长安。”
“哦,何来此说?”董卓一听,也是来了疑惑,毕竟迁都可不是小事。
李儒不着急,为董卓慢慢道来。
“近来有一童谣‘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我想到‘西头一个汉’,是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是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正合天命,岳丈迁都长安,上应天命,下顺民心,可保无忧。”
“好,好啊,文忧一言,胜千军万马!”
星夜之下,董卓引兵回到洛阳,聚于朝堂,商议迁都之事。
“不可啊,太师,我大汉定都两百年,岂是说迁就迁的!”
“太师,还请三思,轻易迁都,国本不固啊!”
几名大臣神情激动,开口劝谏董卓。
“今日,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我董卓,要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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