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女人心思最难猜。
看着床上容颜娇美,身姿妙曼的小妞,周成脑海霎时转过无数念头。潜规则,还是仙人跳?如果是潜规则,那本侯爷从还是不从,如果是仙人跳嗯,竖着耳朵听听,周围似乎没有啥壮汉埋伏。
然而,就在周成心中惴惴,总觉得这里面必须有套路时,女子已并拢双腿,侧依在榻间,柳眉微蹙道:“站在那里作甚?莫非真是心虚不成?”
女子语气很冷漠,但姿态相当妖娆。两条美腿修长有致,微微卷曲时,臀腰间曲线若起伏山峦,煞是迷人。加上春末裙裳轻薄,侧身时小衫难免滑下少许,使她浅蓝的内衣细带,若隐若现着暴露于葱白锁骨间这画面,就当真美得令人心跳加速了。
“属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所言所语,皆是发自肺腑,又怎会有心虚一说。”
周成深吸口气,大义凌然走到床边,“请小姐转身趴下,属下这套按摩点穴的推拿之法,当需接触身体,若有得罪”
“啰嗦!”
女子瞥眼周成,不耐烦的转身俯卧榻间,“该碰的地方碰,不该碰的地方,哼!你若手脚不干净,就别怪本尊心狠手辣。”
我勒你个擦噢。
要亲身试验的是你,事到临头装清纯的还是你?
你这么能,特么的杂就不上天呢!
周成撇撇嘴,也懒得和她啰嗦了,一边回忆着九张点穴推拿图,一边伸出双手,按在女子背颈之间
几乎同时间,数百里外的河道上,一叶扁舟靠上船舷。盏茶后,一个戴黄金面具,身姿修长的男子,掀开布帘走进船舱,和灌而入的夜风,将檀炉中袅袅升腾的青烟,吹得摇曳开散。
李秀宁淡然仰首,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冷漠,“你来作甚?”
“来,自然是为看你。”
男子轻笑着跪坐在矮桌前。
“我没死,是否令你大失所望?”李秀宁捻着茶杯,声音无喜无悲。
“秀宁何出此言?你可是本公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堂堂河北柴氏少夫人,某就是盼谁死,也绝然不会盼着你香消玉殒吧!”
男子弹弹衣袖,举止优雅。
若周成在此,定然会一眼认出对方就是当初在洛阳,以重金聚集各路武林高手,四处暗杀隋廷官员的神秘人。
李秀宁抿口清茶,苍白脸颊闪过抹讥诮,“柴绍,你还是那么虚伪。”
“虚伪,呵呵”
柴绍手指叩击桌面,轻笑道:“难道这就是你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理由?”
“如果你跑来这里,就是为了试探于我,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没必要!”
李秀宁放下茶杯,目光平静道:“你和索尔斯的肮脏交易,自他死时,便已成为过眼云烟,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你大可安心继续做你的李阀姑爷。”
“你果然知道了。”
柴绍眯了眯眼,沉默半晌后,冷声道:“条件!”
“留在户县,安静的活着。”
李秀宁捋了捋青丝,淡淡道:“这就是我唯一的条件。”
太原城。
某宅院厢房内。
幽幽的兰花香,比先前浓郁许多,深吸口气,直冲肺腑的沁人心脾,让周成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虽然早知道九张图中记载的推拿点穴术很好很强大,但效果牛叉到这种地步,还是让周成止不住的目瞪口呆。
“那个小姐你没事吧?”
周成推推女子。
没有反应传来。
她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一办,葱白肌肤浮现着动人粉晕,被香汗打湿的青丝,贴在娇艳如花的面颊,让周成很莫名的想起句诗词,待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于是现在问题就来了。
自己也没恩泽她啊,就这么昏迷过去,也未免太草率了吧?
“小姐?”
周成再次呼唤,“你要睡觉,我可走了啊?”
说出这句话时,周成觉得自己已经从禽兽,变成了禽兽不如。
可惜女子依旧没有反应。
“我勒个去,不会是兴奋过度,猝死了吧?”
周成抓抓脑门,犹豫着伸手探向女子鼻尖,还好,呼吸平稳,只是太过轻柔,故而方才没有察觉。
“啧啧,睡得这么死,也不怕被人圈圈了叉叉。”
周成砸吧下嘴,鬼使神差般的捏了捏女子脸颊。
说实话,周成还真没想着占便宜,虽说女子无论容貌身段,都堪称极品,细嫩肌肤给人的触觉相当美妙,但母老虎就是母老虎,对于这种喜怒无常,兴兴狠辣,周成才提起不兴趣和她发生啥超越友谊的关系。
可谁想就在这时,原本熟睡的女子,突然睁开双眼。她娇美容颜依旧布着羞涩红晕,可目光却在短暂茫然后,闪烁出惊骇和羞愤欲绝,“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周成动作一僵,就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在这时醒来,连忙收手,讪笑着道了句你醒了,然后神色就不由闪过抹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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