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胡兴为何不见了?”乡兵团兵营,刘瑧一脸的沉闷。
最近一段时间的自己诸事不顺,如此下去势必会严重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若是自己的计划无法顺利实施,刘瑧都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将来会面对怎样的结局。
在刘瑧身旁,陆沉、秦俊威、马光元、龚骐、苟大为、娄宝、柏程、王开胜几人分立两侧,如今几人不仅是乡兵团中的骨干,更是刘瑧的得力助手。
但他们并不清楚刘瑧此时心中所想,只道是刘瑧恼怒是因为自己发小出失踪了的原因。
“回禀县尉,是属下安排他和王队副去了梁宅盯梢,不曾想方才王队副去替换他时,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就连跟随他的两名乡兵也一起不见了。”
陆沉面有愧色,自己虽然深受刘瑧信任和重用,但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队正难辞其咎。
“其他地方有找过吗?”刘瑧问道。
“已派人四处寻找过了,都未发现他们的踪迹,属下猜测,他们或许就在梁宅。”陆沉话音刚落,便听到王开胜怒道:“肯定是那姓梁的干的,在周至县,除了他没人会动乡兵团的人。”
胡兴虽是刘瑧发小,但也是王开胜的好友,虽然二人曾经干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但自从进了乡兵团之后,二人的关系也更加好了。
如今好友突然失踪,作为好友的王开胜也是盛怒异常。
“是不是姓梁的干的,等拿下他便知道了。”胡兴在梁宅盯梢的时候失踪了,要说这事情和梁明富没关系,刘瑧是不相信的。
不管如何,先拿下梁明富之后再说。
“集合乡兵,包围梁宅,缉拿梁贼!”随着刘瑧一声令下,二百乡兵立即集合,朝着梁宅赶去。
梁明富虽然是周至县首富,但他既然勾结山匪,那便是贼匪,是贼匪,就注定要被乡兵团剿灭。
谁知队伍刚刚进入城中,便有人来报,说梁宅出来了几辆马车,梁明富意欲逃离。
刘瑧听了,当即与陆沉、龚骐领着两队乡兵绕路前去拦截梁宅的马车,秦俊威和马光元则率领其余乡兵直扑梁宅。
此时的周至县中,五辆满载货物的马车朝着县城东门缓缓而去。
“动作都快些,快些出城!”夜色中,有人不断呵斥着,赶车的马夫也在那人的呵斥下纷纷挥动马鞭,不停地鞭打着马儿,想要马车的速度更快一些。
只是马车上装载了太多的货物,即便马儿们嘶鸣不止,但马车的速度依旧快不了多少。
好在周至县县城不大,不多一会儿,马车车队还是来到了县城东门。
“城门已关,回去!”周至县虽然没有宵禁,但城门还是会关的,守卫发现了马车车队之后当即呵斥道。
“我等是奉了刘县尉之命出城公干,快快打开城门!”
听闻对方是奉了刘瑧之命,城门守卫也不敢多言,但还是按照规制要求对方出示出城手令。
但就在这时,车队后面冲出了十余个刀客,持刀飞速袭来。
几名守卫毫无防备之下,瞬时便已成了刀下亡魂。
那些个刀客在杀了守卫之后,当即分出几人去开城门,其余几人则挪开了挡在路上的守卫尸体。
随着“吱嘎”一声,城门被缓缓推开了一条缝隙,等候良久的马车车队也急不可耐地准备出城了。
忽然一声弦响,正在推城门的一名刀客闷哼一声栽倒在地,不等其余刀客有所反应,一枝箭羽又射中了另一名刀客的脖颈。
“梁明富豢养私兵,勾结黄巢叛军意图谋反,给我统统拿下,胆敢反抗者杀无赦!”
刘瑧一边大喊,一边手持步弓随手放出一箭,又射杀了一名刀客,身后的乡兵同时一拥而上将马车和刀客都包围了起来。
“刘瑧,你敢诬陷我!”梁明富气得发抖,豢养私兵是他诬陷刘瑧的罪名,不想今日却被对方还给了自己,更过分的是刘瑧还加了一个勾结黄巢叛军意图谋反的罪名,实属过分。
“梁明富,对你我还用不着诬陷!你若无罪,为何要袭杀城门守卫出逃!还不快快认罪受缚!”
“刘县尉,今日是我输了,还请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我一马,这一车财货便送与刘县尉了。”梁明富话头一转,竟然求饶起来。
“谁要你的这些赃物,等拿下了你,你的一切都要抄没充公!”刘瑧冷笑不已,搞不懂梁明富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想着贿赂自己。
“你……你可知我在长安也有人,别将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否则你承担不起!”梁明富也是急了,求饶不成,便直接威胁起来。
“来人,拿下梁明富,胆敢抵抗者杀无赦!”刘瑧直接无视梁明富的威胁,下令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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