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柳子缚伸手一挥,像似病毒一般的甩开,梁昱便点点头,坐回了一边榻上,说:“看来是我多虑了,那子缚能继续赶路吧?”
柳子缚自然不会说不。
于是三人继续上路。
财宝挥着鞭子,当了几天马夫,让他策马的技术是越来越熟悉了,但是今天,车子每走一段时间,就听见里面柳子缚传来哎呀哎呀的痛叫。
“少爷,你没事吧?”
“他没事,怕是痔疮犯了。”梁昱憋着笑,说了句。
柳子缚刚要回答,就被他抢了先,登时转头看来,却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双依然清淡的眼眸里,似是有笑意。
“子缚,之后,你还要我与你演练么?”梁昱欣赏着他痛苦又无法言明的纠结表情,决定火上浇油一把,问出了这话。
柳子缚正在与屁股下坚硬的坐板斗争,虽是放了垫子,但是这样的颠簸的路面上,还是让他痛得嗷嗷直叫,心里冒出股委屈劲。
“当然要!”柳子缚抓着窗,忍着难受,“本少爷牺牲这么多,岂能半途而废,不过,下一次……”说到这,他没再说。
心中却在暗暗决定,下次,大不了给他一瓶药下去,保他睡成死人,看还能反攻他!
昨晚,是自己失策了,他本来就会武,喝酒之后劲头比他更大,所以自己才完全反抗不了,就那么像小媳妇似的让人吃了……
这男主的韧性,倒是让梁昱有些意外了,还以为经过昨夜的事,他会吃些教训,离他远一些呢,结果竟然还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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