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终于有你不如我的了。”柳子缚一脸得意,又说:“输了棋,今晚你就要输给我了。”
梁昱但笑不语。
柳子缚却突然的蹙眉,这宣掌门从来都遇事不惊,难道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露出些正人的慌乱?这样的事,他的眼神也是这样的波澜不惊?
他脸上露出邪恶一笑。
“恒,你就一点不怕吗?”他忍不住又问。
“怕什么?你不是说这是天道自然?既是自然,又何惧?”梁昱声音平静的回答,心中却道,该怕的是你这小子!
他越平静,柳子缚心中就越不爽,一会儿非要这宣掌门对自己投降。
正说着,财宝提着酒回来,远远就闻到香气。
柳子缚知道自己力气上比不过梁昱,于是打定主义要将他灌醉,而宣恒平常是没有喝过酒的,所以几杯下来就已经脖子发红了,他便知,这人肯定是醉了。
柳子缚把财宝给轰走,财宝哼哼叽叽半天不走,直接让他一脚踹屁股上,只好自己端着盘子回了。并说了句:“一会儿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许来打扰少爷好事,明白吗?”一关上门,柳子缚就抓着扇子摇啊摇,一派风流的走了过来。
“宣掌门,今晚之事,是你情我愿的演戏,醒来,你可不要缠着我不放,非要我负责……”柳子缚微微倾身,收拢扇子在梁昱下巴间顶了下,看见他双眸微红的样子,不禁有些心动。
他伸手,想要去摘梁昱的面具。
梁昱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
柳子缚很好奇,但是一想到他说的话,那股冲动又压了下去,算了算了,为看一张脸而要负责陪上一生,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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