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川一行人赶往那座房子,一剑劈开大门,循着尖叫声,奔进走廊里去。
“啊!啊——”女人尖叫着,声音像破碎了一样。
白行川带领大家急冲进去,内厅里,满是血迹,鲜红一片。
男人躺在一滩鲜血中,面前是一个圆形大镜,用一条红布悬挂着,摇摇晃晃。
镜面上,用鲜血写了一个大大的“死”字。
女人穿着藏青色的睡衣,跌坐在男人身旁,两只手粘满了鲜血,头发散乱,惊恐尖叫着。
白行川奔到男人身前,一眼看向那面大镜子,可里面,只照出了他自己的身影。
他的脸照到镜子里,和镜面上血写的“死”字重叠。
姚传重把手伸到男人鼻孔前,眉心一皱,他早就猜到这个结局——男人已经死了。
“出来!出来!”白行川把火舞飞剑向镜面指去,镜子里却没任何动静。
他的剑尖,正好指着镜中的自己,镜面上鲜红的“死”字,和他的身影重叠到一起,看得他一阵心慌。
“呀!”他一剑劈开那面镜子,啪!镜子随之碎裂,“哗啦啦”落到地面。
“啊!鬼!有鬼!鬼啊!”女人捂住耳朵,像受到了极大惊吓,嘶吼大叫起来。
封月拉住女人:“你怎么样?你怎么样啊?刚刚这里发生什么了?”
“有鬼啊!有鬼啊!”女人眼睛瞪大,整张脸都颤动起来。
封月被女人拉扯得晃来晃去,帷帽都快掉落,她眉心一皱,只好一掌向女人额头击去,手中一阵黄粉释放出。
女人瞪大了眼,昏了过去。
封月一把扶住女人,将她扶靠到墙壁上,对白行川他们道:“她受了惊吓,让他休息一会儿吧,否则,根本就没法问清楚。”
白行川看着一地的镜子碎片,一块块碎片照出他们的身影,零零碎碎的,眼花缭乱。
他看向白展堂:“你不是说,半夜照镜子,就能看见鬼吗,怎么我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没出现不更好······可能······只要死了一个人,镜子里,就不会再出现女鬼了吧。”白展堂浑身发毛道。
话刚一落,靠在墙壁上的女人醒了过来:“啊!你们是什么人?”
“你别害怕,我们听见你叫有鬼,所以赶来的。”封月安抚道。
女人瞪大眼,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抓住封月:“有鬼,对有鬼!女鬼杀了我相公,杀了我相公,啊啊啊······”
她惊恐万状,全身颤抖,眼泪落下。
封月对女人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女鬼,女鬼从镜子里爬出来,用指甲刺死我相公,然后,然后爬到镜子里去了,爬到镜子里去了。”女人脸色惨白,伸手指镜子,颤颤巍巍,却不敢看。
白行川上前道:“镜子已经被我打碎了,你们明知镜子里会出女鬼,怎么还把镜子挂在这?”
“没有,没有,”女人哭着摇头,乱发散到脸颊,看向白行川,“这里本来没有镜子,是突然出现,突然出现的。”
“突然出现的?”白行川一看那镜子留下的红布,红布飘飘悠悠,系在天花板上的小勾上。
他看向女人道:“那个秦香香,到底跟镇子里的人有什么怨仇,为什么要到处害人?还是说,你丈夫跟她有什么过节?”
“没有,没有,我们这些穷人家,哪会跟那大小姐有交集?”女人瞪大眼,“她就是被男人欺骗了,所以,就想害死全天下男人啊。”
白行川刚刚打碎镜子,牵扯到了伤口,这下一阵阵的痛起来。
今晚死了一人,女鬼似乎就不打算再出现了,于是,白行川道:“大家今晚先休息吧,明晚子时,我们再照镜子。”
众人休养了一晚。
经过一个白天的走访,白行川一行人得知的消息,并不比之前的多。
好像镇里的人对秦香香——也并没做过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白行川不禁疑惑:
“如果是这样,秦香香为什么要做这种报复?难道,背后的操控者不是秦香香,而是另有其人?还是真的像其他人说的,她是对所有男人都有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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