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松鼠一脸严肃道:
“的确有个诅咒,说一个人,若是被挖心而死,只要补放一个荷包,就可以代替那颗心。
要是荷包里还放了头发,那头发的主人,就会和被挖心的人,下辈子结为夫妻。”
“果真有这个诅咒?”白行川好奇问。
火松鼠撇撇嘴:
“你们人呐,就是这样,这辈子实现不了的事,总想下辈子实现,可哪有什么下辈子呢?”
“你个千老妖怪,怎么会知道生命可贵?我们人生命短暂,很多事情,都只能是遗憾,哪里像你,拔腿毛拔个五百年,都跟玩似的。”
“去你妹的!”火松鼠一脸不高兴,白了白行川一眼,飞身下来,悬在他眼前。
它盯着白行川:
“诅咒的下部分就是,如果再放进蛇、蝎、蜘蛛,那么,放荷包的人,就会被蛇毒死,被蝎蛰死,被蛛丝换走心脏,最后以命换命。”
白行川心里咯噔一下,一脸煞白:“不,不会吧,这么邪门?”
“白小哥,要换吗?嗯哼?”火松鼠微笑,把小爪子向两边一摊。
“这不废话吗,我现在——”
“——可是全村的希望啊!”火松鼠阴阳怪调,一语截断白行川的话。
白行川气结:“不要抢我台词,好不?”
“切,不过,你爱换就换吧,反正,我打包票,你没事。”火松鼠一脸无所谓道。
“为什么?”
火松鼠斜嘴一笑:
“你有忘川草在身,身负时间之光诅咒,就那几头蛇蝎蜘蛛,垃圾诅咒,也想对你有作用,拉吉八倒吧。”
“既然没事,那我······还是帮她放下吧。”白行川看了眼荷包,嘀咕道。
火松鼠差点掉下来,瞪向白行川,脑袋上的一撮毛炸起:
“你脑子,是被门缝夹过,还是被驴踢过?”
白行川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啥?!”火松鼠一晕,直接掉下来,又上升,飞到了更高的位置。
它小爪子指向白行川:
“我看,你真是傻不拉几,她都这样害你了,你还帮她,换我,哼,挥起我的小皮鞭,早把她——啪啪啪!吊起来打了。”
“其实她也够可怜了,反正诅咒对我没用,正好也让我练练胆,你别说,一想到要对付鼠怪,我就瘆的慌。”
火松鼠一听,也怪紧张的,目光转向灶台,道:
“去,把灶里的火加大,开始教你大招。”
“火松鼠,我爱你!”白行川扑上去。
火松鼠五官乱飞,把身体一退:
“耶儿,不要趁机吃我豆腐,快去!”
······
天色渐渐变暗,白行川浑身黑灰。
一下午的练习,最后,他用自己的大火,将一条条生猪肉,烤成了一条条熟猪,香气逼人,酱料全加。
他向窗外一望,白白的月亮,在天空中高挂。
格外清冷。
他看着自己的火焰,心道:
“外面的气温,应该很低了,但是该出去了,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鼠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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