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阴沉着脸,反唇相讥,“钟少将,你不是也挺情深义重,只可惜,再情深义重也救不回你未婚妻。”
钟司怀横眉冷对,怒视着沈墨。
沈墨这是直戳到了钟司怀的痛处,他心里多少已经知道贺玉敏的情况已无可挽回,只是他自己不愿意相信。
“那真是不好意思,”钟司怀阴冷地笑了一声,“如果我未婚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就让你妻子陪葬。”
潘微良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倒不是因为钟司怀说要她陪葬,而是知道一旦贺玉敏出现什么问题,钟司怀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她不能把无辜的沈墨牵扯进来。
“钟司怀,有什么事冲我来,现在让沈墨走。”潘微良站在沈墨的身前,插入那两个人的对话。
钟司怀望着潘微良,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声,“真是伟大的爱情,潘小姐似乎忘了之前跟我交谈的时候,可是为了另外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不顾呢。”
因为钟司怀的一番话,潘微良与沈墨的脸色都好看不到哪里去。
钟司怀得意地笑了,故意刺激在场的两人,“难道不是吗?就因为想要那个人能存活下来,你可是连什么都没问,就答应出来跟我见面呢,这难道不是连性命都不顾了吗?”
潘微良的脸色惨白,嘴唇因为用力咬着而失去了血色。
她没有反驳,准确来说,是她无从反驳。
钟司怀说的每一个字,就像一个锋利的针,直戳她的心底。
她太大意了,什么也没有想,就这么出来了。
现在她和沈墨想要全身而退几乎没有可能了。
“花影,我要始祖之力。”潘微良对花影说。
“可以啊,只要你跟我发誓,从此和那个形同陌路、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就借你始祖之力。”
末了,花影又补充,“你知道我说的那个人是谁,你要发誓,发誓的时候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我之前不是都已经答应你了吗?”潘微良觉得花影简直是无理取闹,更何况她和苏世的事情,到底和花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花影一定要她和苏世撇清关系?
“那不算,除非你发誓,你只要发了誓,就会在我这里生效,如果你违背了誓言,你就会受到反噬,始祖之力的反噬是非常恐怖的,足以影响整个世界。”
“你疯了吧?”
潘微良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花影要让她发一个那么毒的誓言?
“只有这样我才信得过你。”花影笃定地说,言语中听不出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成分。
潘微良咬紧了牙关,没有开口。
“潘小姐!”
钟司怀的声音让潘微良回过神来。
“该你上场了,如果你想你的情人还能活下去的话,就把玉敏给我变成正常的样子。”
这个时候,之前拖着尸体出去的魏齐安一身血污回来了。
“报告少将大人,实验室所有人都已经解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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