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中了计,然而面对此种重围,那黑衣人却没有任何要束手就擒的意思。
似乎并不把南镇宁司的这些守备人员看在眼里。
只见其双掌一抬,周围气流瞬间一凝,在场中人只感觉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见此情景,靠近的几名南镇宁司旗官都准备先下手为强。
可是随着的黑人双掌向两侧一挥,澎湃气劲在南镇宁司的过道内如同海浪般翻涌开来。
轰!
最先出手的六七名旗官还没来得及靠近,就纷纷被雄厚气劲轰飞出去,撞在钢门铁窗之上。
即便是没有冲过去的人,也都感觉自己仿佛是站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孤舟,连站立都站立不稳。
杨寒露见状,勉强和剩下的几名总旗一起提刀冲去!
而黑衣人也不准备恋战,甩出一掌后便朝着南镇宁司唯一的出口——院落中间那方天井而去。
可脚踩铁窗身子刚朝天井口飞去,便感受到另一股强大气劲。
抬头望去,却见黑塔一般的高大身影自上而下一掌轰来。
感觉着周围熟悉的气流流动,黑衣人无奈只好回身硬接这掌。
啪!
二人对上一掌所爆发而出的气浪,将周围南镇宁司的旗官都震的连连后退。
两人可能差距并不大,最终黑衣人不敌自上而下的优势,翻身暴退重新落在地上。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那拦住黑人的高大黑塔正是南镇宁司镇宁使阎烈。
阎烈背过手去沉声道:
“宛兄弟,我们之间还有蒙面的必要吗?”
黑衣人无奈只得摘掉面罩,果然是北镇宁司镇宁使宛童。
“宛兄弟,今天这事你得给我们个交代吧?”
虽然被逮了个正着,宛童却没有丝毫畏惧的意思,只是脸上的笑容完全收了起来。
“老阎,我北镇宁司出了这种丑闻,我想自己清理门户,不行吗?”
阎烈不慌不忙从袖子里掏出杨寒露等人送来的证据道:
“如果是清理门户,不过是领旨受罚的事情,但若是杀人灭口,性质恐怕就变了,我这里可是有秦桂告发你当年伙同他们四個勾结山匪抢夺银车的案件始末。
再加上今晚的事情,我们怀疑这四人命案是宛兄弟你假托秋枫后代复仇来杀他们灭口。”
听闻此言,宛童神色也是一变道:
“这是栽赃陷害!”
“是不是栽赃陷害应该是我们调查的,既然你成了疑犯,今天又被逮个正着,还请宛兄弟配合,免得伤了自家人的和气。”
宛童知道自己那点事儿确实经不起查,但没想到秦桂居然真的会留有证据告发。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关系,只要自己能逃回北镇宁司,一切就还有余地。
阎烈绝对不敢硬闯北镇宁司抓人,而且南北镇宁司之间本来就有矛盾,陛下绝对不想看到自己的两只手两败俱伤。
只要自己回去密折请罪,一切就还有回还的余地。
想着宛童双足暗暗运力,这时刚刚躲在床下老王位置的偷袭的姜云舟也从房涛的屋内走了出来。
“怎么样?什么情况了?”
邹振回复道:
“看情况宛童似乎是要硬闯,你没受伤吧?”
“还好,幸好有甄女侠给的护身符。”
甄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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