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正是我猜测的,我心虚低下头,毕竟这个筹谋者是我丈夫。
“高强,我迟早是会回来的。”张列星猛地拉开床帘,恶狠狠地盯死高强。
两头老虎杠上,我夹在中间,只觉分分钟要被撕成碎片。
“欢迎。”高强于强压下昂首,年龄与阅历赋予了他沉稳,同张列星年轻气盛永不服输的劲头形成强烈对比,一头呲牙一头暗藏杀机。
“够了!”我力图阻止。
“男人间的事情,女人少插嘴。”两人同时驳回抗议,我无力回天。
“三年后见。”张列星自信睥睨。
“哼,等你能熬过这三年再说。”精灵豆稳操胜券。
“不要以为曾经是你的地盘,我去了就会尸骨无存,我张公子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你不要以为你能成为第二个我,我能在你的地盘上化蛇为龙,你这点小聪明岂能同我高某人比。”
“你们俩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我大吼,受够了两个人无聊的嘴炮。
“好,咱们走着瞧。”各自撂下狠话谁也不搭理谁。
居然制服了两头恶虎,我终于觉得我可以跻身其列,成为母老虎了。
“你为什么要娶应惜?”两个人停止斗嘴后,便拿我开刀聊起话题,我支起耳朵来听。
“这个没必要告诉你。”精灵豆不肯回答。
“我是因为从喜欢渐渐成了爱,我比你坦荡,高总,你处处聪明机关算尽,可惜就是学不会坦荡二字。”
张列星的讽刺收效甚微。
“把自己的弱点呈现出来,无论是给谁看都是危险,也就只有你这样的二愣子才会把坦荡当骄傲。”
“你!”张列星额头上青筋顿起。
“做任何事的基础是冷静,可惜你永远也学不会。”
猛然间,专注听二人谈话的我被精灵豆拉入怀中舌吻,直吻到我眼冒金星差点晕厥,精灵豆才得胜地松口。
“不管我喜不喜欢,你都得不到她,我对她予取予求都是理所应当,而你只不过进到屋里同她说上几句话,就要被发配他乡,请问张公子的爱有何用处?”
说完,精灵豆俯首问窝在他怀里大口喘气的我,“应惜,你喜欢他吗?若是喜欢我成全你俩,张公子不但可以留下来不走,还可以把他那杯羹还给他。”
我呆愣,不明白精灵豆演的是哪出戏,不过这出戏就算是三岔口,也不可能是西厢记,我站起身闭口不言。
“怎么样?你自信得太过盲从,是很容易被泼冷水的。”
我像是做了错事,手忙脚乱的把乱发拢好,不敢抬头去看窗前张列星。
“应惜,他这样对你,难道你还要跟他过下去吗?你跟我一起走吧,跟我浪迹天涯,也好过在这头老狐狸身边吃碗边餐。”
他说的对,可是我想一起浪迹天涯的人不是他,我依旧不肯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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