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洛见他们一脸不知所谓,撇了撇小嘴不耐烦地挥了挥小手说:“你们不懂。”
其实她也不懂。
这几日在船上,她被某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给压在身下折腾,美其名曰“喂饱他”。可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就叫喂饱他,因为用手和她的凶摩擦着,她也不懂是为什么。
妙音连连点头,“是是是,奴婢真的不懂。”
她言罢,看了元鸿一眼让他出去,又领着君千洛入浴池洗浴。
她动作很熟稔地替君千洛扯下了衣裳,但在扯下君千洛衣物的时候,妙音忽然啊了一声。
君千洛被她这一声惊叫给吓了一跳,不急地转头看向她。
“怎么了?”
“这……这是什么?”妙音指着她后背的蝴蝶骨处,惊愕到结巴。
君千洛想看,但是看不见,扭到脖子都发酸也没瞧见,不满地问:“是什么呀?”
见她不满,妙音急急忙忙取来了两面大铜镜,一面让她手握着,另一面妙音拿着,让君千洛看清楚。
透过铜镜,君千洛才看见后背上有一朵花的印记。
她咦了一声。
“这是……曼陀罗花。”君千洛喃喃地说道,盯着铜镜里那好像是从皮肤上生长出来的印记,也有些不解。
“以前分明没有的啊!”妙音不解。
君千洛也使劲回忆,这几天在船上被某只大尾巴狼折腾的时候应该也没有,因为某男若是看见的话肯定会有反应的。
那是回来的时候出现的?
她用手摸了摸那块,肌肤依旧平滑细腻,偏偏这朵曼陀罗花是白色的,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并不显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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