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洛轻轻叹了一声,阖眸轻轻点头。
最后这一声叹息声也尽数被男人深吻给吞没殆尽。
……
之后连着十日,君千洛都在新搭建的炼药房内炼药,闭关不见任何人。
直到君千洛生辰那日,守在炼药房门口的侍卫宫女们在门外催促了好几次。
妙音在门口徘徊来徘徊去。
元鸿才道:“陛下她何时能出来?”
“是呀,这西焱国的使臣都入了皇宫了。”妙音走来走去,脸上带着些急切。
这几日,陛下在炼药房里吃喝就寝,九千岁来都没有见。
“要不……我再去敲敲门?”元鸿试探性地已经抬步走到了门边,抬起手轻轻敲了敲。
一下,两下,三下,直至十下,门开了。
“西焱国的人到了?”君千洛抹了抹满脸的黑灰,头发凌乱,身上明黄色的龙袍更是皱巴巴的沾染了烟灰的气息。
饶是如此狼狈的模样,她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甚至还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皱褶。
元鸿小心点头:“西焱以及其他小国来祝贺的使臣皆已入宫,就等着陛下出现。”
“哦。”她往外走,“备热水,我沐浴过后就去。”
“陛下。”妙音疾步追上她的脚步,“那蛊药……”
这蛊药是否炼好了?
妙音虽然想问,可还是没问出口。
君千洛转头看向妙音,微微扬起唇角,“自然炼好了。”
那日某男可是答应过,只要蛊药一旦炼成就嫁给她,既然话已出口,他是没办法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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