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闲绕了一圈,买了十几袋的狗粮,又买了几袋子便宜大米,顺带着在城里吃了一顿正儿八经的川菜。
没有酒足,开车呢,所以饭饱之后,符冲这才开着车出了城,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把空间里所有的鱼罐头都弄出来放到车上。
一切都整好,符冲开着卡车往回走。
快到自家牧场的时候,符冲发现,路的两边几乎全都是绿油油的。
出来的时候他便发现这一点,只不过刚才并没有仔细看。
现在注意到了,符冲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结果发现路两边,哪怕是空地,上面都已经冒出了绿油油的草芽子。
前几天符冲还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象,万万没有想到仅仅是春天到了,一场春雨过后,居然原本的荒地。突然间就展现出了一派勃勃生机的模样。
随意一望就是满眼绿意,这样的场景总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哪怕是野草,也足以让人身心舒畅,更别说这里原本就是大荒原,没有什么树遮林挡的。
如此望去,哪怕是符冲开着车,都能感受到那种目力眺望到极致,满眼尽是生机盎然。
让符冲不由想起一句他学过的诗:台痕上皆绿,草色入帘青!
符冲忘了这句话是出自哪里,也不知道到底合不合现在的情况,但他现在能想起来就是这一句。
放眼望去无边绿意的草色挤入眼帘,让人感觉到现在眼睛中只有两种颜色,一种是天的蓝,另外一种是地的绿。
天蓝与地绿在遥远的地方相聚,如同清晰的在远方汇成了一条分界线,因为空气好到了极致,天气也好到了极致,所以哪怕是这么远的分界线,都可以看的非常清楚。
当人的目光透过这片原本的大荒原一角,目眺远方的时候,很难不让人有一种心怀大畅的感觉。
就算是再小心眼儿,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的久了,也得跟着大气起来。
符冲不得不收回自己的赏春景之心,因为他现在可开着车呢,要是一头栽进旁边的小河道里,那指不定可就有乐子看了。
不过符冲现在特别好奇,自家的牧场是不是也成了如此模样,绿色的野草发满荒地,要是这样的话,符冲觉得自己可就算是小赚了一笔。
一边琢磨,一边开着车子由西往东沿着大路走。
最先看到的就是远处查理家的小农场,现在正是春耕的时候,查理家的拖拉机正在农场上作业,远远的望去就像是一台拖拉机在绿色的背景上来回平移着。
就是不知道开拖拉机的是不是查理。
再往前走路的南边是几块空地,已经卖出去了,就是到现在符冲还不知道这些地的主人是干什么的。
人家没有冒过头,也可能是冒过了,符冲并不知道。
这些空地的路对面就是汤怿的地,再往前走一点就是大路通往无垠牧场的小道。
小道现经铺好了,下面用的石子压实,又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上面铺的是水泥,大约八九米距离上就有一个膨胀槽,防止气温变化的时候把路给毁了。
路是五伯带着手下的施工队建的,虽说看起来都是草台班子,但符冲知道,五伯手下还算是有点藏龙卧虎的。
这说起来要谢谢上一辈的某些公知们,正是因为他们的鼓吹,一些技术人员拖家带口的到了这边来讨生活,结果造就了一批中级知识份子在美国这边干普通劳动者活的现象。
于是符冲门口的这条路,这么说吧,和那边的大公路比,质量差点都有限。
符冲门口的路修的好是一方面,那边的大路工程质量不怎么样是另外一方面。美国也有豆腐渣工程,像门口的大路,虽然不算多渣,但和好也好像不怎么能沾上边。
总之,符冲对于自家门口修的这条道十分满意就是了。
拐到了自家的小道上,符冲一路顺利回到牧场。
把卡车停在仓库的口,符冲拉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
也没有想着找什么帮忙,这时候无论是艾文还是老鱼都肯定有事做的,所以这卸车的活就得符冲自己来干。
也没什么困难的,都是码好的东西,符冲要做的就是开着叉车过来,用叉车把这些东西从车上卸下来,然后用叉车运到仓库里面去。
整個过程中根本就不用到人用手去搬。
而且这些都是罐头,贮藏什么的也没有多少讲究,直接摆在仓库里就行了!
说干就干,符冲也没有二话。
说真的,这活儿也不算什么活,叉车一车能叉好几百斤的罐头,一整车最多也就是十来趟就完了,整个过程符冲要做的就是按按钮转转方向盘。
就在符冲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干着活的时候,看到艾文这小子骑着马向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看到艾文,符冲停下了叉车,冲着他笑着问道。
“怎么了,什么事把你搞成这副模样?”
今天的艾文和往常有点不同,以往的艾文虽然穿着打扮上不怎么样,牛仔嘛,只要不是参加什么牛仔比赛,通常打扮就是棒球帽,格子衫加上牛仔裤配上马靴。
能变的无非就是衣服的颜色。
通常变颜色也没有说往闪了变,也都是走的沉着风。
今天艾文不一样是,这小子穿了一件夹克,不是国内的行政夹克,就是普通的夹克,不上光是穿着还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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