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单交代了管家几句之后上了楼。
孟湘唉了一声,将东西重新收拾好。
过几天有个节目在北城录制,她要离家几天。
视线无意间落在孟硕刚才随手放在沙发的外套上面,她立马从医药箱里翻了几个创可贴塞了进去。
塞完东西,她噔噔噔的跑上楼去收拾自己的衣物。
与她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对面房间,孟硕洗完澡穿着一身白色类似于珊瑚绒质地的浴袍从浴室内出来,半湿未干的发丝还在往下滴水,没入浴袍当中消失不见。
只堪堪系着一条腰带敞开的领口是古铜色的皮肤,结实有力量感,他随意掏出毛巾胡乱的将头发擦干之后,走到书架旁边。
他抬手取出一个丝绒面的灰色小方盒子,却在打开的瞬间,神情僵住殷商梵。
因为里面空无一物。
想到了什么,他无奈的闭了闭眼,将盒子又重新放了回去。
破镜难重圆,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和孟奕走到了兵戎相见水火不容的地步。
没了聊以慰藉的东西,孟硕很快换好了衣服下楼,穿上衣服就要走。
想了一下,他抬眼看着楼上原地驻足片刻。
最终,他翻出了便利贴简单交代了两句将它贴在玄关的鞋柜旁边。
离开之后,孟硕直奔陆家。
之前来过一次,这次过来他轻车熟路像是回自己家里。
……
檀庄。
荣叔过来禀报时,殷酒正在后院里浇花。
之前陆岑宴送了自己一整个花房的太阳花,所以殷酒一有时间就自己把花推出来晒晒太阳。
“夫人,孟硕先生拜访。”
殷酒拿着喷壶的手微顿,小声喃喃:“他来做什么?”
放下手里的工具之后,殷酒简单交代了一下荣叔看好自己的花,拍了拍身上的灰往前院走。
三分钟后——
“不是哥们你哪位?”殷酒差点以为自己被太阳晒的看花眼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看了看,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孟硕?”
殷酒一脸看稀罕物的表情。
不是这咋被人揍成这个啊。
“嗯。”
殷酒憋着笑,对准他的脸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有什么事噗哈哈哈哈哈……对不起!”
她掐着大腿止住笑之后立马道歉,真是要被憋出内伤来了。
他现在像那个被蛰了的蜜蜂小狗,一边脸肿着就算了,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很好笑?”
“不好笑。”
殷酒立马坐的端端正正。
按捺不住好奇心的殷酒最终还是小声问了句:“谁干的?”
孟硕实在受不了她这过于赤裸看好戏的目光,伸手从外套里打算找个口罩戴上。
然而,找出来的却只有几枚卡通图案少女心的创可贴。
“哎呦,孟老板挺有少女心的嘛。”
殷酒忍不住揶揄着打趣对方。
孟硕心头划过暖色,没有计较她的冒犯,不动声色的将东西重新塞回了口袋里。
“你的那条项链现在在哪?”
殷酒收敛起自己方才的散漫样子:“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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