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暗自苦笑,古人的智慧真是不能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角色都能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科学和历史知识能发挥作用之前,自己在这个时代并不古人拥有多少优势。
不过现在的感觉并不糟糕,李茂的想法对双方都有利,甚至对刘启的好处更多,李族在益州远去江东可发挥的作用大的多,至于江东嘛,自己身边有足智多谋的刘洪,还有高鸿鼎力相助,加赵笮,招募个千把人不算难吧,怎么不得孙策?
一想到江东,刘启恨不得立即插翅飞过去见见那些鼎鼎大名的英雄人物:哼哼,伯盛公,你这份大礼我定会回来笑纳,到时候可别把你吓着……
被李茂激起万丈雄心的刘启睡的格外香甜,直到次日清晨再次被飞刀和高腾唤醒,刚走出屋外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真的是子渊回来啦?!”
刘启望院门处望去,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指着自己显得很激动的喊着自己的名字,随即明白了是李茂安排好的人。
未等刘启作出反应,老者前一把抓住刘启的手臂:“子渊啊,你可还认得出伯父吗?你离家学艺一去十余年,真是苦了你啊!”完老泪横流让人心酸不已。
哪找来这个演技这么强的老头儿?刘启对李茂越发佩服,配合一番后,这位“伯父”执意拉着他回家探望,刘启只好听从,不好将高腾等人扔下不管,正要招呼他们同行,高腾知趣的抢先道:“长央求人恳请先生准许我等偷闲一日,寻欢作乐,以解思家之苦。”
程观一听差吐血,正要辩解,刘启却早已摆摆手道:“准了准了。”强忍着笑钻进了马车。
“先生,先生……”程观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委屈的眼泪差掉了下来,狠狠瞪了高腾一眼:高腾贼,你害大家平白少了一顿好吃好喝不,还要让老子背这偷懒寻欢的黑锅,这要让高鸿知道了还不扒了我老程的皮!
高腾却示威的冲程观一拱手:“有劳长照看马匹,我等去吃花酒了,哈哈……”完三人扬长而去。
“次是我理亏,这次算还清了,不与你等计较,哼!”程观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郁闷的回到屋蒙头大睡。
李茂所的村叫岚岭,离赤川很近,但道路难行花费不少时间才到,从高处望去,这村子所在是一个长约五里,宽不过两里的狭长谷地,周围山坡不少人赶着牛羊耕地放牧,村则有很多房屋正在修建,穿行于村简陋的道,身边不时跑过嬉闹的孩童,像极了在爷爷身边度假期时的感觉,刘启抬头望着几乎和爷爷门前的那颗几乎一模一样的参天大树,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双眼。
刘启的“伯父”在旁怪的偷偷看着他,心里好像在嘀咕:又没有外人在旁,不需要如此做戏吧?而且那表情那眼神,完全把一个离家多年的游子回归故里的激动心情刻画的入木三分,真是人外有人啊,佩服,佩服!怪不得受家主如此看重……
跟着“伯父”见了村的三老,在密室之当面将他的名字写入明显新制的户籍名册之,带他祭拜了“祖坟”之后在划给他的一处新修的大宅院摆设酒宴,并赠酒食给全村人庆祝他“认祖归宗”。
刘启强作笑脸机械的配合着,身边众人一副副或慈祥,或敬畏,或献媚的表情之下却是利益争斗阴谋诡计,他心对这个“家”感到无的厌恶,酒宴结束之后谢绝了挽留,立即骑马回到赤川和高腾四人启程往江州而去。
没有找熟悉道路的向导匆匆路,高腾等人看出刘启心情极差也未多言,只有多备行装食物,夜宿时心安排。
江州城内最大的一家酒楼“仙酿阁”门外停下一架马车,一个衣饰奢华的年男子在两个粗壮军士的护卫下下车进了酒楼大堂内,伙计看到那架马车认出是熟客门了,此人是江州别部司马严颜帐下粮官,又是严颜的妻弟,姓邓名傅字叔佑,这邓傅性喜奢华,平日出门必有车马护卫,排场很大,饮酒作乐时更是一掷千金。
财神爷门,酒楼伙计急忙前头哈腰的将邓傅请二楼,早有一人等候,听到邓傅到来出门相迎,二人见礼后进了雅间,两名护卫则在楼梯口守候。
邓傅来此饮酒都要提前将整个二楼包下,以免旁人喧闹打扰了他的兴致,这仙酿阁本不是平民百姓来的起的地方,二楼雅间更是消费极高平时很少有人,要包下整个二楼自然要花费一大笔本不需要出的银钱,可邓傅毫不在意,而且打赏伙计歌伎也极为大方,是仙酿阁最喜欢的一位客人。
一个的粮官的俸禄当然不可能供邓傅如此挥霍,黄巾作乱之后,朝廷几乎完全丧失对各州郡的控制,每一个郡县都在招兵买马,一边抵御贼匪,一边扩充实力互相攻伐吞并,益州看似远原安稳的多,但表面之下的情况却极为混乱,刘璋为得到治下地方势力的支持任由各地大族豢养私兵,这些大族族内人口几乎都是军籍,不但不用缴纳税赋,刘璋还要从自己口袋里出钱出粮供养越来越多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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