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蒹葭赶紧出言否认。
“伯伯,我听爸爸说过您,他很敬重您,尊您为兄长,这么多年一直对您心有愧疚,我们董家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才来麻烦您的呜呜呜……”
说着说着,语气哽咽带着哭腔,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在场的除了叶勇都是年纪偏大、家中有小孩的爷们,听到娇滴滴的姑娘哭的泣不成声,均手足无措地看向赵为民。
那眼神仿佛写着:你弄哭的,你去哄。
见到小姑娘哭,赵为民也惊了,他记得他没骂人吧?就是语气重了点,这丫头片子咋这么容易哭?
“你你你、你有话好好说,哭什么!”赵为民语气稍微柔和了一点。
“哇哇哇——”谢蒹葭捂住脸,声音嚎的更大了些。
引的白泽小学附近的居民听到声响探着脑袋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赵为民被她嚎的一嗓子吓到,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语气放缓但女孩哭的更凶了。
认命似的叹了口气。
“得,你要说啥,我听你说成了吧。”
闻言谢蒹葭声音渐渐变小,抹了抹脸上硬挤出来的泪水,手碰到眼睛处使劲揉了揉眼睛,将眼睛揉出更加红肿模样。
放下手,可怜兮兮地看向赵为民,抽噎道:“好,我们进去说。”
她的手随意向白泽小学里面一间教室。
赵为民被她红肿的双眼吓了一跳,以为她真的是哭狠了,二话不说抬腿就往她指的方向走。
谢蒹葭拉着叶勇跟了上去,对上叶勇带着关心的目光时,朝他眨了眨眼。
叶勇:......原来是装的,感觉自己白操心了。
他就说嘛,这丫头铁石心肠,除了在周春燕面前,他压根没见过她哭!
进了空荡教室,赵为民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
也没去管身后两人位置。
“说吧,你们想让我做什么?”两人在侧边坐下后,赵为民问道。
谢蒹葭揉了揉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赵伯伯,我就是想来问问您,知不知道我爸这些年,得罪过哪些人?”
赵为民眉头皱了皱,揉了揉酸胀的后腰。
“小丫头,你这话说的非常莫名其妙,我和你干爸已经十几年没联系过了,他在云鹭市管他的宁里县,我在长阳市管我的丘水县,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我哪里知道他得罪过什么人。”
谢蒹葭:“可是几个月前长阳市和云鹭市联合打拐,涉及重点区域不就是您的丘水县吗?我爸他跨市来回奔波两个月,后来因为宁里县碰上持续强降雨才把任务交接给了李副县长,这两个月,您和他一点交流都没有?”
面对小姑娘的怀疑,赵为民笑了笑。
“我也不瞒你,丫头,我和他已经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你别忘了,我只是个副县长,我们县还有县长呢,他当然和县长对接工作,至于我......”
赵为民指了指教室内多个被水泡过的木板,“我事多着呢,今天在这个村子,明天在那个村子,县里事我很少参与,加上我跟他有旧怨,两个月压根不碰面。”
谢蒹葭点了点头,作恍然大悟状。
“原来是这样。”
赵为民很满意她的反应,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开口撵人。
“那你们赶紧走吧,这村子离你们那儿远着呢,有空不如回去找董明,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可是赵伯伯,我没说过董明是我干爸啊,您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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