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已经让人去开辟从印度到勐冒的走私渠道了……”
西亚人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解释了一句:“做戏做全套。”
“你可***损啊。”
“谢谢夸奖。”
哈哈哈哈。
我笑的很开心,西亚人拿着手里的手机笑的更开心,我们俩各怀心思的笑容之下,是窗外不断绽放的烟花。
随后,我放下了车窗,冲着外面喊道:“走啦,回去喝酒啦!”
我这一挥手,央荣带着绿皮兵纷纷上车,鱼头一点没客气,拉开了我这台车的车门,生怕我出点什么事一样凑了过来,等我车上的佤族小伙都上了车后斗,车顶棚传来‘碰碰"两声,已经许久没开车的我,一脚油门就踩了出去。
当时这台车发出的声音都不是好动静,像是让谁狠狠给了踢了一脚,咆哮着冲向了庄园。
回到了庄园以后,西亚人就再也不用我去招待了,光是我手底下那群人,就够他受的,可接下来我看到的其乐融融,竟然是如此的啼笑皆非。
一开始,西亚人嘴里还有词儿呢:“喝酒吃菜,不算赖。”美个嗞儿的满脸笑意。
他也不知道从哪弄的散嗑,还在酒桌上说出来了,刚和大伙集体喝了一个,立马就说出了这一句。
等把第二个喝下去,西亚人又来了一句:“宁愿胃上烂个洞,不叫感情裂条缝……”我估计他是飘了,手里捏着那个手机已经压制不住心中的心悦,不知道怎么嘚瑟好了。
鱼头当时就不乐意了,你是且,没错,可你不能上人家做客,嘴上小词儿没完没了吧?
这要是你家,鱼头绝对啥也不挑,叫客随主便,你这也太装逼了。
我就在旁边眯着,连声都不带出的,鱼头一看我没有任何反应,立马就站了起来,还直接把我面前的分酒器、老烟枪旁边的分酒器都拿了过去,连他自己的,在面前摆了仨。
“我要说啥呢!”
鱼头站起来了:“一两二两漱漱口;三两四两,那不算酒;”
“五两六两扶墙走;七两八两还在吼。”
“喝完九两才明白,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来,我单敬你,算是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们的帮助,算是咱哥们之间的情谊。”
世人都说东北人劝酒招人烦,撇个大嘴总没完,可实际上呢?你要是没在酒桌上装过逼、没刺激他,他不至于拿命和你这么拼酒。不信你酒醒了以后要是还能想起来酒桌上发生过的事,就自己琢磨琢磨,发生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我就不信一桌子人都是你的好友亲朋,无冤无仇单把你摁那儿往死灌。
鱼头亮出了三个分酒器,一手一个,张开嘴就直接倒进去俩。
他是真拼了,这已经不是喝酒了,第三个倒进去的时候,鱼头趁着这股劲没上来,直接将三个分酒器摆放在了西亚人面前,留下一句:“你看着办!”
西亚人都傻了,瞪着眼珠子看向了我,等着我解救。
可我能怎么办?
鱼头,那是和我生生死死滚过来的,捣腾小快乐的时候,货他送钱我赚,眼下人家为了我的面子和你杠上了,你觉着我能让他没脸么?
可话,我还得说:“鱼头!你这是干啥呢!”
当时鱼头都懵了,扭过头满脸诧异的看向了我,
紧接着我说道:“咱家分酒器有的是,给多上几个不完了么,哪能让人用你喝过的呢?”
不好意思,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尊敬了。
嘀、嘀、嘀。
正在此时,我的电话响了……
当我将电话拿起来,不再去看西亚人的表情,‘老赵"的号码却让我生出了疑虑。
大过年的,他给我打电话干啥?还是……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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