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省大山深外的一座军营里,随了少许的几处亮光,到处都处于黑灯瞎火之中。
“我的老班长,你现在过的怎么样,我的老班长,你是否又想起了我……天黑我己不会在害怕,在苦也不会掉眼泪……”
营房后的小山坡上,一身绿色迷彩的年轻军人座背靠着一棵大树,轻声的低哼着,在他的身边,有一条眼中冒着莹光的大型犬科动物就座在他的身边,目光注视着前方的营区。
“连长,你有是不是觉得,他像是疯了?”
站在装填连连长旁边的一个中尉看着山坡上的低声哼歌的年轻军人说道,他的声音并不大,没有打扰到山坡上的人。
装填连连长摇摇头,小声的又很平静地说道:“他不是疯了,他长大了,每个人总归要长大的,但成长伴随着的就是失去。”
“成长?失去?”装填连连长身边的中慰对着两个词加重了语气。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的,你没有看明白了?”
装填连连长目光注视着那个背靠大树的年轻军人,又低声的说道:“曾经,这小子我还真的看不上他,这是真的,虽说能分到咱这来的兵都不差,但他,人是有小聪明,但是小聪明也用不到地方,还有,他是个富二代,那性格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中尉军官看着装填连连长说道。
装填连连长笑了下:“没什么,总之,这小子当初我差点就没忍住打残他了,现在,他的成绩你也看到了,那些个老兵的专业知识都差他不少呢,但是成长,伴随而来的就是孤独,你感受到了吗?”
中尉军官又看了看远外大树下的身影:“孤独,这个感觉像是那么回事吧,但你要不说,我还真的感觉不出来。”
装填连连长轻叹了口气:“哎!那是你和他走过的路不一样,所以你看不懂,你哼的歌,你听的出来吗?”
“他的歌,像是在怀念一个人,如果猜的不镇,他是想带过他的班长了。”中尉军官说道。
“其实,他只是心里面不舒服了,你是真的看不明白啊!”装填连连长说完摇了摇头,这说明,他对身边的中尉军官有些失望。
“连长,我不是很明白,这首军谣很直白,意思一听就懂的。”中尉军官像是要强调自己无错一样。
装填连连长没有去争执什么,他看着那树下孤单的人影,轻声说道:“这样的景,这里原来很多人都经历过,或者说,就连我们的司令员也经历过,你知道吗,我们营里曾经有一个战士,他叫韩磊。”
中尉军官摇了摇头:“韩磊,我来的晚,没听人说过,和司令员一个姓,莫非和司令员是直系亲属。”
“是的,他是司令员的孙子,他原来就是咱们营里的。”装填连连长轻声的说道
“那后来呢?”中尉军官又问。
“后来,他牺牲了,就在上一次全国灾难性的大地震那次,他没有在回来,也就是那时,我们很多人就是他这个样子,这是失去,或将要失去。”装填连连长说着,伸手指向了那孤单的人。
中尉军官这一刻,仿佛感受到了装填连连长语气中的绝望和无奈,却又感受之中还有着一丝倔强。
“连长,我好像懂了。”中尉军官轻声的说道。
“你懂了?有时候,看似明白了的,未必就真的明白,不会太久,你就真的懂了,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他。”装填连连长说着,手指了下大树下那个半仰着头,低声哼着军谣的年轻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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