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冠良掀开了被子,找到了拖鞋,起身向着卫生间走去,这时候,床上的樊美雅侧过身来,看着闫冠良的背影:“你要快一点啊,我在床上等着你噢。”
忽然,闫冠良转过身来,他快速的回到了床边,拿起樊美雅散落在床四周的衣服,场手就丢了在樊美雅的身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快点穿衣服,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干嘛呀,现在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啊。”樊美雅懒散的扯过盖住了自己脸的衣服,一脸难看的表情看着闫冠良,一点也没有穿的打算。
“让你穿,你就赶紧穿,我有一种预感,今晚上不太对劲,这绝对是要出事的征兆。”闫冠良边说边穿衣服。
樊美雅虽说很不情愿,但也觉得还是小心点好,最终,她还是拿起自己的衣服,细致的穿戴起来。
两人穿好了衣服,樊美雅又拿着画妆品走到了镜子前,闫冠良摇了下头,过去拉起樊美雅的手:“大半夜的,你还用的着在画个妆,赶紧走了,呆的越久,就越是危险知道吗?”
闫冠良强接樊美雅行到门口,轻轻的拉开了房门,探出头,走道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没有异常之后,才扯着樊美雅上了楼梯。
两人电梯刚下到一楼,走到了大厅,就见远外有警灯闪烁,这时,樊美雅一脸意外的看向了闫冠良。
“什么也别问,先走。”闫冠良说完,拉着樊美雅直奔停车厂而去。
至到上了车,闫冠良才转回头来:“我的预感一向很准,这就是我为什么能逃到外海的原因,现在座好了。”
闫冠良没有留意到,后座上的樊美雅悄悄的用手机发出去了一条信息。
……
丁晓军拿着从山下村子里借来的木匠工具,将弄回来的木头一按照一份草图将其一一弄出自己想要的样子,边上,一群不情愿的战士光着背,在空置出来的营房后一大片地上挖坑。
装填连连长不时的训斥几句,半天时光,要建的训练设备也才弄出来一个,就这,丁晓军己的很满意了,晚上,在装填连连长的一声令下,收工归队,这一天,对丁晓军来讲,过的十分的充实,上午讲课,下午做工,的确没有什么空闲时间。
之后,连续的一个多星期,就顶是这样的生活,上午讲课,下午做工,晚上复习。一个多星期就这样,在充实而又紧张当中过去了。
“小家伙,你以后,可就没那么自由了,今天会是你自由的最后一天了。”丁晓军座在一堆木材做的训练器材边上,手扶过小狼牙的背,轻声的说道。
“老丁,你的信。”堂云辉手里拿着一个信封,走到丁晓军的身边,将信封递给了丁晓军:“这次不是嫂子寄来的,我看了,是从另一个基地发来的。”
丁晓军接过了信,打开,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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