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至安置兔子笼子前。
应姒姒蹲下,打开手电筒一照,原本纯白的兔子,此刻变得脏兮兮,脚上湿哒哒,精神头也不好。“谁把我的兔子弄的这么脏?”
秦宴辞细心端详:“像是拉肚子。”他的目光落到笼内的碗上,忽然道:“你喂它们喝生水了?”
“和我喂水有关么?”
“大概率是,我只是猜测。”
应姒姒打开笼子将碗拿出来:“现在该怎么办?不会死吧?”
“说不准,先喂消炎药看看情况。我去找些药。”秦宴辞起身要走。
应姒姒目光落向他的背影,正值深夜,主屋大门已关,他们又刚搬回来,药放在哪里,他知道吗?前一个阿辞,连这样的小事都告诉他,那得写多少字?
她悄悄绕到后墙,等着秦宴辞进卧室,躲在墙边偷窥。
只见他精准的打开了她放药的箱子,从中找到对应的药,抠出一颗,拿着外出。
应姒姒眸光一敛,返回原处守着他:“阿辞,你明天还复习么?”
“想让我陪你?”秦宴辞碾碎药洒进草料,那混蛋说,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她被沈茹找道上的人算计,差点没命。沈豫天主动要求教其拳脚。
学习的苦对方吃了。
锻炼身体的活,得他来。
经过慎重考虑,他同意采纳。
沈豫天教他,他回头教姒姒,难免有肢体接触,可以占到她的便宜。
“我在家玩兔子,不用你陪。”应姒姒起身往房间走。
秦宴辞三两步追上她的脚步,伸手拥住她肩膀,应姒姒浑身一激灵,感觉鸡皮疙瘩起到脖子。
“兔子有什么好玩的?明天上午和我一起钓鱼好么?”他期待的望着她。
应姒姒垂着眼睫,先是不着痕迹挪下他的手,后答应他:“行。”
秦宴辞前一秒因为她的动作而不悦,听她回应又高兴。再次抬手,半空时,收回放到身后,她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如今对她而言,先后与两个人亲昵,肯定不习惯。
他得给她一点时间适应。
........
两人回房间后,各躺一边。
“姒姒。”秦宴辞睡不着唤她。
应姒姒不作声,闭眼睛努力入睡。她担心自己回应他,他会凑过来搂她,然后做别的,她前几天才和那个阿辞亲密过,今天换个人,她没法这么快接受。
她得好好想一想,思考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秦宴辞等不到回复,认为她装睡。
心里又气又嫉妒,看她的态度,是选了那个人?
不选他,他不碍她的眼就是。
他陡然坐起,掀被子故意连她身上的也掀了。
下床开灯,用力开门并甩上,直冲厢房,躺下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她若真的睡着了,他掀了她的被子,会不会冻着她?
立夏了。
天气并不冷。
他闭上眼睛继续默默道:晚上还是凉的,而且窗户是打开的。
他再次起床,回到原本的卧室。
应姒姒已经盖上了被子,他再次钻进被窝,故意制造动静。
应姒姒忍不下了,坐起来,语气温和:“阿辞,你不困吗?”来来回回,门都快撞散了。
秦宴辞和她对视:“不舒服,睡不着。”
“不舒服?”应姒姒紧张了:“哪里不舒服?”
“浑身不舒服。头疼,要么你给我揉揉?”
应姒姒瞧他脸色红润,不像不舒服,装的吗?故意引起她的注意?她犹豫了一下:“好,你坐那边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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