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了,你不用说我也能猜测到。”粟娅认真的盯着何忆的眸子,何忆下意识的向后移动身体,她感觉那双眼睛好像可以把自己看穿了。
“不过就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超过了你所能承受的范围,所以你下意识的就会软弱。可是小傻子,真的不用这样。我们这些人每天都在面对着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每一天都好像对我们来说是个新的挑战,如果每件事都要很在意的话,我们都会很累吧,不仅仅是我还有你的师兄,还有错弦,我们都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这些事情有时候真的很重要,有的时候真的可以放置不管,如果你学不会调整自己的情绪,那么之后还会有更多的烦恼来困扰你。”
“我知道了。”何忆的头轻轻垂下,看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有些失落。
这个模样确实有些丧,但是粟娅却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可爱。可能是因为小家伙是自己一直在照顾的,一直看着她在成长,于是和她有关的各种事情都会让自己在意,一但牵扯上和成长有关的,无论结果好坏,只要过程是正面的,她都觉得满意,有时候还会觉得自己像是养了女儿。
“就只惦记着和你说这些事情,差一点就忘了正事。”粟娅扬扬眉毛,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类似于树皮的东西塞到了何忆手中。
“喏,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呢,一大早就在门口发现了,原本以为是垃圾,但是又在上面感受到了一点妖力,于是我就捡回来了。”
“这是什么?”何忆摸索着,感觉有点熟悉。
“唔这个嘛,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你看着里。”粟娅指着那东西的右下角。
“我原本以为就是恶作剧想丢掉,但是无意间看到了右下角有一个。”粟娅抬头观察何忆的表情,看着何忆的眉头逐渐紧锁一字一句的说道。“,何忆,你的缩写。”
何忆拿过来反复研究,可是在这个东西上除了那个“”就没有了其他东西,这莫非真的是恶作剧?
不,不可能。
何忆反复回忆着能送这个东西给自己的人,她的朋友很少,甚至可以说是屈指可数,大多数是乱葬岗的几个小妖,可是知道她现在在殡仪馆的并不多。
“好了,其实要我说只会是三种可能。”粟娅突然开口,让何忆突然有一种放心的感觉。
“第一种呢,就是简单粗暴的,有人刻意为之,但是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还需要我们进一步了解,第二呢,就是你的什么朋友发来的信号,这种信号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个我们还是需要探讨一下,第三呢,也就是所谓的恶作剧了。”
洋洋洒洒的说完,却是看见何忆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粟娅尴尬的扯扯嘴角,她也发现了自己所谓的分析好像根本没什么用。
难得的连粟娅这个话唠都变得沉默,余生走进房间,明显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
“你们在做什么?”余生快步走到何忆的身边,下意识的便揉揉他的头发,而却在目光转向何忆之后,目光却是突然留意到了何忆手中的东西。
“传音咒?”余生把那个树皮一样的东西拿了过来。“这种东西大多数妖怪的,你怎么会有?”
粟娅和何忆相视对望一眼,两个人都有些困惑。
果不其然还是粟娅这个话唠先一步开口。“你怎么知道这是传音咒的?就连我都不认识呢。”
“嗯”余生摸摸下巴,看起来像是在认真思考。“这该从哪里说呢,这东西我梦到过,就是这么简单。”
“梦里?”何忆拿过来瞧个仔细,显然是优点难以置信。
“在去往北市之后,我和何忆两个人有过分开,就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个梦长到好像见证了别人的一生。在梦里我遇到了很多人,甚至还看到了你们,看到了道长在计划去很远的地方寻求别人帮忙,看到娅姐你偷偷哭死,还有同阿忆一起回来的那个女子,我也看到了她,不过她的痕迹就比较浅了。虽然没有看到阿忆,但是有个声音在念叨着要发传音咒给阿忆,好像有什么事情。”
粟娅的表情在他开口讲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有了改变,她知道,余生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兴许那不是梦境,是失去意识的余生看到的一些事情,不过整理一下时间线却是会发现这些事情发生的时间都是有间隔的,并且这些间隔还都并不短。
比如关于罔千年,罔千年是在何忆回来之后才决定寻找友人帮忙,粟娅虽然不知道真正的情况,但是离开时准没错的。
而正在哭的自己,想来是尹错弦来到殡仪馆之后,再一次看到了故人,自己已经情难自持了。
而尹错弦尹家人这个身份加持,尹家人本身就是神秘莫测的,即便是过于的预言家也很难能给尹家人预测什么。
这样推算着,余生这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梦其实可以称得上是一种预言,如果不讨论余生为什么会看到这些的话,姑且把他的言论拿来一用,传音咒便是可以认定了。
可传音咒又是因为谁而来的呢?
尹错弦和粟娅的目光全都交集于余生的身上,倒是让余生突然觉得尴尬了几分。
“喂,突然这么看我,可是会让我很害羞的。”余生不自在的摆摆手。
而这样的玩笑话并没有让何忆站起来,而尹错弦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如果余生的梦境是真实的场景倒现,那么里面发生的事情都会是即将发生或者说是已经发生过的。这样倒是可以拿来一用。”
余生的脸色飞快的有了变化,看着粟娅突然明媚的笑容,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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