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眉头紧蹙,不安涌上心头,开始缓慢后退,同时暗暗蓄力,准备一搏。
云常儿侧了侧头:“不必如此,谈谈心罢了,何必防备,对么?子镜师兄。”
子镜面有菜色,紧抿着嘴巴不说话。
云常儿也不在意,问道:“你的前辈是谁?”
子镜蹙起长眉:“什么前辈?”
云常儿道:“你入宗门不过四十余年,在此之前,理应有一位你的前辈,与你履行着同样的职责看守封印,不是么?”
子镜装作无辜:“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云常儿长叹一口气:“总是嘴硬,人人皆如此。你们以为这样有用么?”
语毕,一只巨大凶兽从天而降,以无匹之力将猝不及防的子镜摁倒在地!
而子镜从察觉危机后,便经历了想要提力防备发现力泄如洪最后被摁倒在地的诡异经历,他被兽爪扣住脊梁骨之后,还兀自愕然不已:“这”
云常儿笑笑:“你们凌云门的散功虫,确实好用。”
“闻说这散功虫越吸收力量,散功功力越强,比寻常散功虫厉害多了,如今一试,果不其然。”
子镜闻言,再忍不住心头困惑,挣扎道:“你分明还在宗门学习,是如何逃跑出来的?!你究竟是谁?!”
云常儿笑道:“你怎么确定,我就是我?”
子镜没听明白,但见她态度,知她不愿回答,便又道:“凌云门的仙鹤为何会在你手里?!”
云常儿回头问:“你认识五公子么?”
子镜眉间已蹙成山:“不认识。这不是你杜撰出来之人,用来引我到此?”
云常儿略一挑眉,明白子镜在事件之中的位置了。
也明白那凌云门主,果然采用了单独布棋的方式,那么有子镜便还有其他人,孤山派绝对还有暗棋存在。
云常儿收回思绪,同时并不打算与子镜多说什么。
她在比试遇袭之后,曾有一个念头,感觉邪修以“蛊童鼎”为由再次袭击尚真派,有可能意味着当时参与蛊童鼎一事之人,也在暗中协助布局。
而张子骞的记忆当中,蛊童鼎事件确实由子镜这位参与人透露,她还曾怀疑过子镜和他的师父楼虞长老,但后来想到尚真派暗棋或许并不知晓张子骞等人的存在,也就不会知晓那时的计划,又推翻了这个猜测。
没想到如今误打误撞的,还是发现暗棋确实是子镜。
她寻思片刻,忽而问:“你的师尊在此事”
子镜冷笑一声:“我不会告知你任何事。”
“你一个祸害人间的魔头,还想回来兴风作浪?做梦吧你!”
他说着,手指忽动,快速地捏起印契,想引仅剩的一点灵力自尽。
奈何云常儿眼尖,当即看出他的意图,想也不想释出一道魔气,直接将他的手砍了下来!
砍完一只,目光一转,顺道将另一只也砍下。
这时,她才满目冰寒道:“你们凌云门主,原是以这样的理由,让你为她看守封印。”
她又长叹一口气,背过身去:“罢了,不说便不说,以你之修为,我搜魂也不费什么力气。”
言毕,她一挥手,摁着子镜的凶兽便迅速发力,将子镜的脊椎、内脏碾碎,扔到云常儿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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