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聊卢俊义,卞祥对这个人物深刻起来,在脑海中幻想这人的样子,长得英姿勃勃,还超厉害!真是人中龙啊!越想越痒痒,非常想拜访一下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
“不行主人不喜生人的。”燕小乙言辞拒绝了,一点儿余地都不留。
卞祥讨个没趣儿,“咱们也不能在这里坐到后半夜,再坐到天明,不如找一家客栈投宿吧?”
小乙哥迟疑片刻,“卞二公子不回下榻的客栈吗?我且去许家借住一晚便好。”
如果是寻常人,男主人不在家,只一个寡母亲,前去借宿是很不礼貌的,但要分人!小乙哥与许贯忠那是什么交情?认识七八年的莫逆之交!许母也待见他,借宿妥妥的,卞祥就差点意思,刚认识两年,加起来混一起的时间不过一个月,感情基础还没到那步。
商量好了,两人分道而行,卞祥对燕小乙更好奇了,要不是店伙计提醒他,恐怕还在发呆。那么,去哪儿呢?是穿过半个城回老爹所在的客栈,还是附近找个地方投宿?
卞祥懒得找了,选中一家不大的客栈,价钱都不带问的,直接入住,登记完名字籍贯之后,掌柜将卞祥领去客房,然后一溜烟儿跑了
不多时,掌柜引着七八个巡兵弓手返回来了,不发声只打手语,队官摆手叫人分开,守住了窗口房门,掌柜趴在门上细听,呼唤了几声客人睡否?
无人应答!遂掏出铁丝往开勾拨门栓,客栈的门栓是特殊设计过的,插入特型铁丝才能转开,以免有客人在屋里自杀不是,又不是没有!吧嗒数声,门栓开了,掌柜的退下站到一边别碍事儿,队官亮出三根手指,确认了眼神,三二、一!
咣当!咚!两脚蛮牛大踹!这个力道,这个动静,恰似一道惊雷贯彻!轰在卞祥的耳边!
今晚确实喝酒了,但还没有到不省人事那种醉,四个如狼似虎的巡差先闯进来,挂着绳索直扑卧榻!
“啊呀!你们是什么人!”卞祥吃痛,挥舞手臂奋力格挡!手推脚踹带咬人的!
队官喊道,“我们是巡差!老实点儿!摁住了赶紧锁上!”
“凭什么抓我!滚开!”卞祥耳中嗡嗡,奋力反抗,腿上松了,奋力踹出一脚!咚!一个巡查丈远跌倒,卞祥双腿一盘夹住一个,一手抗住一手扯住,同时跟三人搏斗!
提着灯笼的队官一看不妙,“贼人厉害啊!快把那三个兄弟喊进来!”
掌柜的听到一溜烟儿跑了,窗户外面守着的那三个,听到动静也爬不上来。
咚咚,咣当!帐榻经受不住四个大汉蹂躏吱呀作响、摇摇欲坠,队官抄起棍棒钻空子偷袭卞祥,痛得卞祥嗷嗷惨叫
“大胆贼人!还不束手就擒!再敢泼浪,要你狗命!”
“你他娘才是贼!”喊完这句话卞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哇呀呀!轰隆!帐榻轰然倒塌!缠斗的四人瞬间失衡,手脚为之一松!
卞祥看准了时机,狠招迭出!连抓带劈、带肘、带踹、泰山压顶乱踢腿!嗷呜!瞬间使两名巡查失去战斗力!
“啊呀!我当差十年,头一回见这么厉害的贼!这帮杀才!怎么还不过来!”队官把灯笼放到桌上照明,亲自加入战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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