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水!泼水!再泼水!
黄太公醒不过来了,衣衫被抽得破烂,血水顺着脚尖往下淌纵是见过大场面的牢子也畏缩发抖:这个李侍从也太狠了,这是直接杀人啊!汴京来的官儿,果然够胆!不拿律法当回事儿!
李彦累了,甩了鞭子走了,见了牢头询问黄家女眷孩子关在哪里?牢头如实作答,在专属的牢区,李彦命人都拷上重枷,打造囚车,择日押往汴京,罪名是:谋逆!
好家伙!这就是反贼了?牢头吓得唯唯诺诺,遵命去办,不敢耽误,同时,也不想和这魔头多呆一秒。
狗首在牢门口乱转,李彦带着一身血出来,把他吓了一跳,“兄,恁这是受伤了?”
“撒了撒邪火!”李彦俯身打量,也觉得这身衣裳有损自己的形象,“去取来我的衣裳,要青纱绣金丝雀那套。”
“好,我这就去。”狗首先应了,又道,“帖大字榜的嫌犯抓到一百多个,小的请求主审!”
李彦一脸便溺,你他娘能不能认真点?一百多?这是在凑壮丁吗?你给我玩多多益善?“我是该夸你办的不错,还是骂你没脑子?”
狗首谦卑道,“都是兄调教有方,小的必定不辱使命!”
“你来办,今晚我要结果!”
“唔……”狗首一愣,感觉自己刨了个坑,身子埋进去一半儿……
……
李彦返回州衙去揪侯祥,却得知林摅横插一脚的意外,怎么那么巧?就在昨个儿黄昏进城来警?兖州前线一去一回绝不是一天可以办到的!李彦静下来细想,难道王家人早有准备?摸索着无须的下巴,李彦阴冷扫视一眼呆立的从吏官差,愈发对这些人不相信了,里面一定有内鬼!
就这么僵持着,小吏来报,“周通判让大伙过去,林安抚使派人来合守官仓,需要诸位交接。”
李彦哗啦站起,迁怒于椅子,一脚踹进人堆里,“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派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铁心要和我过不去吗?”
小吏惶恐,“小的不知,只是跑腿传信儿的。”
李彦鄙视一眼,“带我去!你们两个留下照顾侯堂首,醒了马上来报我!”
气咻咻,李彦携众人出来,小吏在前面小跑,李彦及爪牙乘马,马屁股后面颠颠跟着一群跑,滑稽之稽。
鸡飞狗跳闪开道路让这一帮人过去了,来往路人商贩颇有怨言,路边酒店,二人对座小酌,正是王希孟和吕方,“看样子事情有转机了,林安抚使终于肯帮忙了。”
“不知唐兄费了多少唇舌。不会答应他了吧?”
王希孟摇头,“不好说,谁让唐二太出彩,武艺相貌出身人品性格,样样出色,林摅不爱才奇怪呢!吕伢子,你去也能谋一个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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