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出了这种事!那是谁放的火?”众黯然,然后开始激烈得遐想,非常可能是黄家的仇人!
“报”一官差闯进来,“侯堂首,李侍从发飙了,叫你快过去!”
侯祥身子一抖,“李侍从怎么说的?”
官差难色道,“没好话,堂首恁还是快点去吧,免得被怪罪!”
侯祥心里苦这去了还能有我的好?官仓的位置认错,烧仓也没办到!跪在那里脑袋上挨两鞭子?不,老子不去!侯祥作势腾得起身,疾走两步,大义道,“李侍从召唤我,是看重我,我马上就去!”
从吏官差感慨侯堂首真汉子!噗通,侯祥往前一趴摔倒在地,然后就抽搐……情况直转急下,瞠目全场!明眼人皆腹谤他娘的!真会挑时候犯病!这是真病吗?
“啊呀!快抢救堂首!”一人醒悟,众人举火,七手八脚复苏尊敬的侯堂首,西城所的两个也来帮忙,侯祥铁了心不去,牙关紧得紧紧,铁锥都撬不开!
“快啊!把他嘴撬开!别让他咬了自己的舌头!”
……
李彦像个气足了的河豚鱼,鼓鼓等着侯祥来领罪,娇娘都被他赶走了,免得碍手碍脚,狗首也在候着,毕竟是自己人,敲打几句就过去了,这些人是李彦最信任的人。
“让我等了这么久!他丫的病倒了?早不病晚不病!糊弄谁呢?啊?当我是傻子吗?”
呼啪!一个茶壶连盘子砸在官差身上,他躲都不敢躲,碎瓷片溅了一地。狗首道,“兄,这些人在耍花活儿,阳奉阴违太可恶了!必须让他们长点记性!谁的话该听!”
“没错!”李彦咬着牙,“现在就去,我一刻也忍不了这种贱役!”
李彦说走就走,举头一看光线依旧昏暗,闻之,气息沉闷,像是要下雨了,李彦不喜欢这样的天气。
抓鞍后蹬上马晃动缰绳一气呵成,呼呼扬鞭直撞去州衙。
“吁”李彦瞧见闪过的街景,有张白色的诡异张贴!圈马绕回,只见一张白纸宽二尺长五尺糊在屋墙上,书云西城所抢田霸财无所不狠,今天是黄家付之一炬,明天就轮到你家!
李彦咆哮,“这他娘是谁贴的?给我抓人!撕榜!原来还想跟你们玩玩,老子失去耐心了!来吧!看看老子有没有本事治你!”
手下如狼似虎撕扯掉大字榜,李彦唾一口继续赶回,细心的手下又在拐角发现一张,李彦大怒,散开人去搜、去找!自站了路口中暴跳如雷,“好你个王家,敢玩这一套!给我抓个舌头!抓住他重重有赏!”
狗腿子们凶神恶煞一般拦住路人殴打询问,强入民宅呵问,良久,李彦不见人回,甩衣袖折去大牢方向:你让我受气,我叫你后悔!大虫屁股摸不得!
关押在大牢的黄太公一家倒了血霉喽,水米未尽,屈打成招,现在又来打!还是李阉人亲自掌鞭,黄太公纵然五旬出头,身子骨硬朗,被打的死去活来,李彦的怒骂却不曾停歇,发泄着自己的邪火,“叫王家人来救你啊!来救你啊!做鬼就去找王家人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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