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门开了,把王伦闪个趔趄,那和尚道,“我见过那么多泼皮,就没见过你这么坏的,我怕了,你们快进来吧,不要喧闹打扰人休息。”
王伦咯咯笑,被众人架进去了,和尚掩鼻,“这施主喝了多少?这是不要命了吧?”
冯书生笑,“刘大师多谢了,明个儿再给恁陪不是。”简单几句,各自散了。
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在背书,王伦狞笑着非要过去看看。
“呦呦呦,这是哪位刻苦的学子?”伸出手就要搭人家肩膀,
噗…肚子里一翻涌,王伦张大嘴吐了一地,溅了一鞋。
“我真是倒了霉,遇上你这人!”噔噔噔,打人者回屋了。
冯书生拍拍王伦的后背,“王大官人,我们把你扶进去呗?”
王伦醉醺醺道,“免了,我在这坐会儿就好,你们回去歇着吧,对了,点上这个驱蚊子。”
书生们留下王伦吹凉风,自困顿得散去了,王伦倚着树干哼哼迷迷糊糊。打人者洗干净了鞋袜,提着回来了,顺手搭在树干上,溅起的水,丝毫没有吵到王伦。
“你这衙内是不是被家人数落了?然后赌气跑出来跟我们厮混在一起?你这样自暴自弃也不是办法啊!又何必糟蹋自己?回去认个错,也就完了,别瞎折腾了,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多替爹娘考虑下,你和他们相处的年头,所剩不多了……”打人者叨叨了几十句,王伦的呼噜越来越规律了,负气道,“真是对牛弹琴,明天得找个好地方备考了,怎么每次都会遇到奇怪的人?影响我发挥真正的实力…”
夜色寂静,只余虫鸣……王伦就这么野宿了半宿,醒来时的后果非常严重严重落枕了。
“啊呀也!阿庆你小心点!都烫起燎泡了!疼疼疼!”一边四个,中间俩,王伦的后背黑毒还不少。
阿庆笑道,“东家,我手艺就这样,恁忍着点,起泡一会我给恁挑破就行了,没事的!”
王伦哀嚎道,“你这句挑破说的还真轻松,我现在疼得快要散架了”
“东家,那咱们回客栈休养吧?这里小的也感觉睡得不安稳。”
“好吧,不折腾了,白天我趴着歇会儿,晚上咱们回客栈。昨天分饮酸梅汤没?”
阿庆道,“分了,有个书生劝大伙不要喝,说怕有毒”
“我去谁啊!这么能造谣!”
“就那个,跟东家顶牛那个。”
“你为什么说有毒?”
阿庆学扮道,“我哪知道啊,反正告诉他们,爱喝不喝,喝不完倒掉!然后他们没几个人喝,就拿去喂猪了。”
“我去,挺好一件事让你办成这样?算了,你把他喊来,我跟他聊聊。”
“一大早他就退席子走了。”
王伦道,“是个有趣的人啊。”趴窝半天,告别冯书生等四人后,回到了舒适的客栈,这柔软的床榻,干净整洁的居住空间,没有蛇虫鼠蚁的滋扰。
“东家在吗?”
“趴着呢,你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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