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的奸计得逞,张保成了放跑时迁的替罪羊,本来伤筋动骨,又雪上加霜!宋律不得私自动刑?那要看犯人是不是配合!王伦听着惨叫,有那么一瞬间,有一丢丢于心不忍。自从昨夜出了越狱之事,牢头苦笑着把王伦也关进了牢房,免得被人说道,走失了一重犯,这锅该怎么背?
王伦期盼赶紧完事,来过堂自己的案子。
石秀托着腮帮子道,“东家,你说我跟你去了济州,当个护卫是不是太闲了?当不起每月6贯钱的常例啊?”
“主要是我得罪的人太多,明里暗里都有人欲望除我以后快,所以你身上的担子还是很重的!”
“这样啊?那你给我弄一身皮甲来,我给你挡刀!”
王伦摇头,“皮甲好什么,给你量身打造一副锁子甲!再配一口好刀、匕首、钢钉、备用三棱刺、开颅斧头、武装带、工具双肩包……”
王伦一顿神侃,把石秀听得一愣一愣,“好家伙,这里面门道这么多呢?我身上这么大点地方,能挂下这么多东西?”
“一点问题都没有,干好了,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金牌护卫。”
“那行!想不到还能遇到恁这样的贵人!”
解宝听得眼馋,“东家,你看我行不,我才十七,还能长个的!我多吃肉,用不多久也能有秀哥这块头!”
王伦笑,“你跟秀哥不一样,还太年轻,出去闯闯见见世面再授你职位比较好。”
“世面我已经见过了!”解宝说完没来由的一红。
“男女之欢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你们说那个二缺跳蚤,要不是脑子里犯浑能出这冤?见多了才能对肉体美色产生抗体,视之一堆俗肉而已!”
石秀道,“连念经送佛的和尚道士都做不到,我们难喽”
“话说秀哥,你之前的事我一直没顾上问你,你怎么会到莱州?”
石秀半躺着朝屋顶望道,“去年秋天我和叔父照例去收秋茶,押着全家的房产地契和借来的钱全投了茶饼,想一票赚回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冒险玩的这么大?”
“哎,事儿说起来挺复杂的,总之,若是这一趟安全送到雄州榷场,茶饼就肯定能顺利出手!”
王伦点点头,“辽人喜欢喝茶,这个稳保本还是不难的。”
石秀道,“可天不随人愿啊,契丹人那边有人造反了,还打得挺凶,为了筹集物资春防,过税茶水都暴涨。”
“遇到官抢,一点脾气也没有。”
“谁说不是呢?这也就算了,后来我们找到一个乡人介绍的收客,结果全栽在这些人身上了!想起来就叫人火大!”石秀怒罢,气得直捶地!
“团伙骗人?”
“对,这个说找那个,那个说谁谁欠我钱,你去找他肯定行,绕来绕去谁都没钱,为这破事耽误了我们有两个月!”
“被骗的人很多吗?”
“据我所知不少,但最可恨的是有汉人在中间冒充契丹人当掮客!为了骗钱脸都不要了!”
王伦安抚道,“辽地现在混乱什么蛇虫鼠蚁都跑出来了。”
石秀猛然起身,咬牙切齿道,“我叔父一时气愤不过,一病不起溘然长逝!我这心头啊,像挨了闷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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