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拦住了苏木棉的去路。
“娘娘才从冥界回来,怎么又要去?”玉娘有些怀疑,难道是还没清醒么?
“我有些事要去,你别挡着我的路。”苏木棉去推玉娘挡着的手臂,玉娘哪里能放行,大臂直直张开着不让她走,“娘娘若有什么事,还是等君上回来再说吧。”
苏木棉推不动她又出不去,恼得站在门口插着腰大口喘气,她脑子转了转道:“玉娘,现在你是堂主了,是不是就不听我的命令了。”
玉娘正色道:“玉娘不敢,只是君上走时要属下好好照顾娘娘,属下自然要尽心尽责。”
“苏焕让你好好照顾我,可有让你囚禁我?”
“属下不敢!”玉娘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既然没有,那你等苏焕回来啦告诉他,我去去就回。”苏木棉趁玉娘还跪在地上,一溜烟就跑了。等玉娘站起来要追时,哪里还能看见她的影子。
急匆匆到了冥界,苏木棉心潮澎湃着站在忘忧客栈门口,却忽然冷静了下来。
先前一时心急,迫不及待想要过来,却都没有问问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为了道歉吗?为自己的犯傻道歉吗?可是人家根本连看她都不想看,她为何还要这般火急火燎往上贴。
此刻她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心跳慢了下来,她站在门口看了会儿,终究还是转身要走。她不能进去,她也不能再去找他了。
心忽然好像疼了一下,她愣了,她这是怎么了呢?方才那一定是错觉吧,她明明只是对他心有愧疚罢了。
“妖后!”身后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苏木棉回转身,见是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叫自己,他穿着一身墨色的衣衫,头顶的黑晶冠显示着他身份的不一般,他微笑着,一双不大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浓眉细眼的模样,他这样一笑,看着忽觉有些喜庆。
他拱手作揖:“妖后,别来无恙啊。”
苏木棉仔细打量了他一翻,只觉得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你是?”
“冥王玄厉。”他倒是爽朗,立刻自报家门,一点也没有因为苏木棉把自己忘了而生气,“咱们以前在妖界见过。”
苏木棉此刻才想起来,苏焕过一千岁大寿的时候,他们在寿宴上见过。她再去打量冥王,这才把眼下和记忆里冥王的样子拼凑了起来。她立刻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是冥王,是我失礼了。”
“妖后严重了,你我只见过一回,又隔了数年,一时没想起十分正常。”虽然前几天他们刚见过,但那时苏木棉迷了心智分不清谁是谁,那也算不上见面,她没想起来,玄厉无所谓的很。
苏木棉抱歉着笑了笑:“冥王快别叫我妖后了,我是哪门子的妖后。”她说着,自己都尴尬了起来,想起大婚那日,毕竟是她逃的婚,虽然不知苏焕是怎么与众人交代其中原委的,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今冥王还一口一个妖后的叫着,简直是在啪啪打她的脸啊。
“哈哈哈!”冥王笑了两声,“妖后真是会说笑,这天下地下就一个妖君,你当然是那位妖君的妖后了。妖界大婚那日,我可是去喝了喜酒的,这天下地下谁人不知呢,妖君对妖后,可是情深义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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