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异管局的是好几个血月七刻的异类,这几乎已经是异类中接近一般的力量。
浓浓弥漫的大雾中,异类从各个方向朝异管局突进,并在进入不久之后,立马便被其中的鸣铃等人察觉。
“有敌袭,是异类!”
鸣铃口中传出急切的声音,朝着空气扩散,几乎将整個异管局全部笼罩。
和以往不同的就是,此时的异管局中,已经汇聚了太多武者,这些都是从矿场中退避出来,并暂时不能找到去处的武者。
太多人充斥,让异管局显得前所未有的热闹,而在众多武者看来,在他们已经报团取暖的情况下,异类应该没胆量打过来才是。
然而现在,异类竟是疯狂到直接开始进攻这里,这在他们看来,完全就是出乎预料的事情。
尽管心中出现慌乱,然而一众武者也明白,在已经被洗异类围攻的情况下,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剩下反抗!
一时间,在鸣铃等高手的带领下,异管局中的众多武者开始了反攻,并和袭来的异类交战在了一起。
“异类,这个世界上最肮脏,也是最让人恶心的东西。”
鸣铃眼中带着寒光,亲频频出手之下,几乎每一下都用出了全力。
和以往时候相比,如今的她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再是那种带着平静的性格,其一举一动之间,无不是带出一种癫狂和狠辣。
丈夫死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天塌下来的事情,在丈夫死了之后,她像是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甚至在很多时候,她都想随着丈夫而去。
然而就这样死去,也未免太让人不甘心了一些,她必须为丈夫报仇,虽然已经不可能再杀死印虎,但斩杀其余异类,这同样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已经突破到真兽七纹的她,在全力爆发开来的时候,竟直接将同等实力的异类打得节节败退。
一种很疯狂的战斗方式,在面对异类攻击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躲避,而是想着以伤换伤的方式。
最开始时候,异类还有着拼一拼的想法,然而在连续交换几次,当全身大面积出现伤痕之后,他立刻就有了退缩的意思。
“疯子,这家伙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死死压制异类,将异类逼得节节败退,虽然处在上风的境地,但鸣铃同样也不好受。
存在在身上的伤口,随着身体的移动,让大片大片的鲜血往下流淌。
再看向现场其余位置,几个同伴同样陷入了苦战之中,那是异类中的几个高手在动手。
远比自己这边要多出一些的高手,由其中几人出手限制自己等人,而其余人,也开始针对周围武者。
这也就导致,明明才过去不久的时间,但战场中已经出现了一面倒的情况,无数武者被捉住,并被拖到了后方浓浓的雾气当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异类迟早会将所有武者解决,而等他们腾出手来,接下来我们所面临的,必定会是被围攻的局面。”
鸣铃耳中响起了同伴的声音,也的确如对方说的一样。
现在都已经是勉强维持,真要等对方腾出手来,所面临的必定会是惨烈的围攻。
真要到了那时候,他们说不得就会被异类捉住,并成为血祭过程中的核心材料。
这绝不是鸣铃愿意看到的事情,甚至就算不能避免,也绝对要将后果压制到可以接受的范围。
就比如自己——
由自己断后,为其余几人争取逃脱的时间,尽管最后她会落入异类手中,但异类能得到的,也仅仅只是她一人而已。
反正都是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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