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挥示意旁边的内侍,将那叠厚厚的卷宗送去给吴楠过目。
卷宗上详细记录了吴楠的种种罪行,包括受贿、贪污、滥用职权等,每一项都附有详细的证据和证人的证词。
吴楠看着这些卷宗,暗暗吃惊,怎么会如此详尽?
有人出卖他!
该死的东西,别让他知道是谁,否则他绝不会放过这个人。
“陛下,臣冤枉。这些卷宗上的罪行,臣从未做过。臣忠心耿耿,为朝廷尽忠职守,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皇帝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吴楠:“哦?你从未做过?那这些证据、证词、证人,又该如何解释?”
吴楠连忙辩解:“陛下,这必然是有人陷害臣!臣一心为国,从不贪赃枉法,这些证据定是伪造,证人也定是受人指使,才做出如此诬陷之语。臣可以找出真正的证人,证明臣的清白!”吴楠急切地喊道。
皇帝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良久,吴楠额头上的冷汗,掉在地面上了,皇帝才缓缓开口道:“吴楠暂时收监,大理寺卿,你负责审理此案,务必查明真相。”
“臣领旨。”大理寺卿出列道,吴楠被两名侍卫押了下去。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内侍道。
满朝文武无人出声,显然是无事启奏,皇帝起身离去,众臣才大声道:“恭送陛下。”
傍晚,云灏回到家中,用膳时,说起朝中事,赵望舒对此的点评,“佐郡王有点废岳家。”
原配王妃家,在成亲前就被弹劾倒台了。
继室王妃家,成亲没多久,又被弹劾了。
“是他们其身不正,才会有这一遭。”云灏绝口不提他从中做了什么。
赵望舒点头,“为官要清廉。”
夫妻俩说了几句朝中的事,赵望舒就说起了邓家姐妹的事,“邓红英是个好的,邓宝英一本心思要作妖,撺掇着邓红英勾引你。”
云灏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咽下茶水道:“小小年纪,怎么就有这等龌龊想法?”
赵望舒继续说道:“邓红英不为所动,她就盯上了郑大人......”
“咳咳咳。”云灏还是被茶水给呛着了,“她十岁,郑大人都四十好几了。”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赵望舒翻了个白眼,“差三十几岁,算得了什么。”
“夫人,你没让她这么胡闹吧?”云灏问道。
“被我安排的人拦下了,但是她这么不安分,我也不可能关她一辈子,我想着,是不是把她送去乡下,种种田,磨磨性子。”赵望舒说道。
“听夫人的。”云灏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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