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烨霖晕乎乎地,后知后觉:“二嫂,我们签下来三十七单,不仅仅是每个月我跟小俊每人多一块八毛五,还有新单奖励,每人三十七块?”
“这,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只是中午,他们利用烙鸡蛋饼,就赚了三十七块!
叔侄俩都傻眼了。
胡安阳挑眉笑道:“我都将方法给你们说了,你二哥帮你们谈价格、寻家伙什。如今你们一个动嘴皮子,哦,稿子还是我提供的,一个烙鸡蛋饼,唔,你二哥准备好东西、刘阿姨调好面糊……”
谭烨霖愣了下,重重地点头:“确实,严格说起来,如果不是二嫂身体不便,这七十四块钱,应该是您的。”
胡安阳摇摇头:“这是你们辛苦所得。我跟你二哥出点力,那是应该的,还是那句话,不许耽搁学业。”
“不过,你们确实要给刘阿姨点辛苦费。”
叔侄俩没有任何异议,表示每天给刘阿姨一块钱,让她帮忙调制面糊。
临走的时候,谭烨霖跟谭良俊嘟囔一句,“用一个炉子烙鸡蛋饼压根赶不上卖……咱们是不是需要招人了?”
胡安阳眸子微微一转,脑海中有个解决这个问题的机器。
谭永年今天回来的晚,脱了外套洗过手,他才进屋里来看她。
“刚跑了一趟机场,耽误了些时间……”
“怎么这么看我?”
从他进来开始,胡安阳就盯着他的头发,谭永年忍不住笑着拨动一下:“是我头上有什么东西吗?”
这个年代的青年们,已经开始追求时尚,不仅女孩子们烫头发穿漂亮的衣服鞋帽,就是男人们也是如此。
像谭永年,外面那么冷的天,他就穿了一套秋衣裤,一套棕色羊绒衫,外面是黑皮夹克,头发厚重带着天然自来卷、几乎要遮盖住眼睛,犹如一顶帽子。
胡安阳抿唇轻笑:“我们已经认识快一个月了,我好像还没见过你真实模样呢。”
“我记得有人说啊,男人颜值抗不抗打,就看能不能hold住寸头了。”
“谭永年同志,你每天戴着一顶自产帽子,不会是额头短窄难看吧?”
“我这么漂亮,身边的人也不能太磕碜不是?”
“来掀起来,满足下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小可怜的心愿吧……”
谭永年闷笑声,照例是与她抵抵额头,亲吻下她,颇有深意地看着她:“媳妇儿,你确定吗?”
“我怕把你吓到做噩梦怎么办?”
胡安阳坚定地点头,“确定,”她就是因为做噩梦,才又将那小家伙折腾破了脑袋,自己做得孽,不受着还能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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