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被她哭的心烦,也不知道这动不动就哭的战术是跟谁学的,也不怕眼睛肿的看不清东西。
她意图将陈小花扶起来,可陈小花却紧紧黏在地上,只哭喊着让谢老实帮她做主,陈辰一扯,她就哭的更大声。
谢翰文又是男子,也不好和自己后母拉拉扯扯,只能皱眉看着她在地上坐着。
正无奈着,她就一下子躺到了陈辰的脚边,幽幽的昏倒了,谢老实也顾不上生气了,连忙将人抱起来放到软榻上,指挥陈婶:“还不快去请大夫。”
约莫着陈大夫快来了,陈小花就转醒了,眼角的泪珠已经干了,可瞳孔湿漉漉的,拉着谢老实的手道:“相公,我一片真情你可不能不记着呀。”
谢老实也反握道:“我记着呢,你快躺下,大过年的可不兴生病。”
装的还挺像。
陈辰嗤之以鼻,可谢老实在旁边,她不能像对付之前装晕的陈刘氏和张荷花一样对付陈小花。
她只含沙映射道:“后娘身子可真是弱呀,也不知道用没用药,可不能忌讳行医。”
陈小花一听就怒了,不就是说她命不久矣嘛,说的跟关心她一样,她当下就反唇相讥:“咱家可不像你们有那么多银钱,我这身子也是受冷了。”
原先不觉着,可她今天一进来就知道归园田居比她家里暖和了多少,哪怕是谢翰文已经送了炭过去,可还是地龙暖和的多。
这么好的房子,凭啥给这两个小贱种住,她两个孩子还受着冻呢。
“娘说的也是,可别心疼银子,握着银子不放手,也要多放两个炭盆,翰文给的不够就再来拿,都是一家人,客气个啥。”陈辰皮笑肉不笑道。
谢老实大为所动:“够了够了的,村里的人家没烧炭盆也没见冻死,咱屋里不算冷,你娘可能是路上冻着了。”
谢翰文嗤笑:“那后娘可别出门了,万一再冻出个三长两短,还要说是我不让你住进有地龙的屋子导致的呢。”
就陈小花那点小心思,前世他就能看的清清楚楚,更别提重活一回了。
陈小花被这么明白的点出心思,面皮却仍是委屈的神情,诉说道:“相公,大郎冤枉我了。”
谢老实看看媳妇再看看儿子,觉得媳妇比儿子可怜,于是呵斥道:“别说了,你娘都哭成这样了,大年三十的,少说两句。”
士可忍孰不可忍,陈辰立马为谢翰文说话:“爹这话说的不对,大年三十翰文就被人诬陷了,那今后的一年怎么办?”
陈小花抽噎着,还有空反驳:“你胡说,谁诬陷他。”
陈辰冷笑:“后娘可敢发誓说不是想住进来?”
陈小花自然不敢,哭的更厉害了,她亏心事做的不少,最是怕鬼神,眼神便有些闪烁。
谢老实有什么不明白的,将人拖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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