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静默。
“如果有,你们现在站起来就可以走出去,还能让你们家族较之以前更上一层楼,我说了算。”离涡一字一句说得很缓却惊人。
四人惊怔的仰头看她不动,不知为何却不敢说话。
“没有是吗?还算诚实。”她淡笑,“那,就别怪我了。”
她眸光微动,一个黑西装男人上前躬腰双手递上一把精致漂亮的小手枪。
腾曳顿时拧眉,极其不悦这类物品靠近她,但是他又知道西西的事她压抑了一晚。她手上被西西掐出的红痕,何尝不是她的愤怒?
四人看到那把小手枪,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身体瘫软如水的软在地上。惶恐的睁大眼睛看着淡然无波却危险到极致的她,血液逐渐凝滞。
离涡接过手枪,不紧不慢的把玩在手心:“知道吗,我到现在都没让调出监控,就怕我忍不住。”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刚落,熟练迅速的上膛、开枪,连续四发的枪声猛然响起。寂静的晚上,震耳的枪声异常响亮惊人。
“啊!”剧烈疼痛的大喊声响彻宁静的夜晚,满身伤痕的四人抱着剧痛的右肩在地上痛楚翻滚。
元羽沁面无表情看着他们,算准的角度、关节,这一枪下去怕是右手是真的废了。
腾曳挑眉赞赏的看着自己的女人。
黑西装男人上前接过小手枪,吕一上前亲自递上消毒毛巾。
离涡低头擦着双手:“西西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向来单纯欢乐。然而今天……她流的泪比前面十八年加起来的还要多,甚至,我需要用安眠药才能让她睡下。”
听了离涡的话元羽沁眸底划过深怒,手紧握成拳。
离涡清眸淡淡略过手上被西西依赖无助抓出来的红痕,粉唇缓缓勾起一抹极轻极薄的寒冽弧度。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呢,我压抑了一晚的怒火总要找人买单,不是?”离涡云淡风轻的敛眸浅笑,眼尾泄露了一丝摄人心魂的极淡的狠。
地上痛得几近昏迷萎靡不振的四人,迷糊摇头:“不,不要。”几小时前的满脸新鲜伤痕裂开,汗水冲刷得一脸血水,有些可怖。
她温凉淡笑看着他们:“我还是那句话,她说不要的时候你们有放过她吗?没有就别怪我。”边说边缓缓往腾曳走去。
四人虚弱无力:“我们……我们没有,是未遂。”那个瞬间吕一已经带人强行卸门赶到了。
“所以,”她没看他们,眼皮轻掀眸底冷厉微闪,“你们该庆幸未遂,不然……”没再说下去,但周身萦绕的气息骤然狠戾。
他薄唇轻勾专注凝视她,伸出手待她走近一把圈过她腰肢搂在怀里。
她挽着他眸光一扫,淡了神色平静道:“做事还不够狠,我不希望再看到下一次。”
吕一恭敬弯腰:“是。”说的是他那枪打的位置。
离涡挽着腾曳缓缓往外走,“完了后扔回四家,沁沁,剩下的随便你玩。”
闻言,元羽沁垂眸,唇边慢慢勾起的笑森冷血腥。
快要走出去的时候,似有似无的凉薄一句:“醉家的人,不是谁都动得起。”
随着两人的渐离步伐,吕一和静立垂首的黑西装男人无声恭敬弯腰。
良久,直到两人完全离开,“剜吧,从头到脚,我亲自监督。”女人阴翳寒冷的声音飘散在暗夜中。
很快,空旷的密室里渐渐弥漫起浓郁的血腥味,钻心的嘶嚎声从富有生命的高亢到恍惚迷离,最后是可骇的沉寂。
神秘的夜,恢复万籁俱寂,纯然的天色完美遮掩了一切罪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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