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仅用“干净”二字怕是还不足以形容。
只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降到了戏台中央,一把甩了红绫,而台中不知何时已经摆放好了许多花鼓,数十名鼓乐师,一同击打面前的花鼓,节奏越来越快,台中女子忽地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剑来,竟是踏着鼓点舞起剑来,长剑在她的手中时而飘逸闲缓,时而寒意凛冽,刚柔并济,真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真是赚足了眼球。
这还不算完,在“咚咚咚”令人振奋的鼓声戛然而止之后,乐曲突然变得轻柔舒缓,台中女子身段渐渐变得慵懒撩人,旖旎情迷,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牵着一缕缕的沉香。眼眸中满是山山水水的无限景色,沉醉而迷离,细腰像婀娜多姿的柳条样扭动着,纤足轻点着,寥寥乱乱像鼓点一般,敲在来人的心口上,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发如乌云,眉似远山,嘴角是最妖娆的笑,一舞乱人心,把人撩拨个心痒难耐。
忽然之间,乐声又变成了比较激烈的曲调,女子一把扯过戏台两侧的白绢,只见她将两段白绢都拧在一起,而后双足一蹬,整个人飞旋吊起,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飞舞的红衣人儿旋转着落下来,手中的白绢也抛了出去……
乐声止,女子定身浅笑,身后白绢缓缓展开,上面不知何时书写了龙飞凤舞的一个“梨”字,那翦水双瞳清冽地朝着四下一扫
台下如同人人都窒息一般久久无声,不知谁喊了句:“仙子下凡间,一支梨花压海棠”,随即爆发出热烈的叫好声和雷鸣般的掌声,花签如雪花般飞向戏台。
楚博衍薄唇勾出好看的弧度,略带赞许地瞥了眼台下娇美卓绝的女子,干净修长的手指拿起木盒里的花签递给了旁边的侍者,一回头,却见慕容焕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怎了?”楚博衍偏头看向他。
慕容焕揉揉鼻子,咽了咽口水,悻悻地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他也伸出手去,拿起木盒里的一支花签递出去。
楚博衍目光闪了闪,并未开口。
这本就是压轴表演,过不多时,一名青年走上台来宣布结果,果然是最后那名叫夕颜的姑娘拔得了状元的头筹。
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简直像要把那屋顶都掀翻似的,这时候,台上青年接着道:“下面,宣布金銮比试的下聘规则。状元,一千两白银榜眼,八百两白银探花,五百两白银……”
果然如那小厮说的一般,这价钱可不是人人都出得起的,那可是一千两白银啊,有多少人活了一辈子还没见过如此多的银两呢。
下聘规则一出,呼和的声音顿时小了许多,只有几个不死心地还咬着牙往戏台子扔花……
楚博衍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白色绢花也抛了下去,旁边顿时蹦出一声“不会吧”。
慕容焕歪倒在桌子上,一脸倒霉地看着楚博衍,眼神要有多可怜便有多可怜。
“同时看中一个人,看来这次又要被您争先了。”慕容焕拿过一朵绢花,无奈地抛了下去,脸上是说不出的失落。
“不是说还要合她的眼缘吗?你还有机会。”楚博衍好心地拍了拍慕容焕的肩膀,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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