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人家还好意思提这茬?”
提到这个王丰顿时脸黑,还好他酒品不错,喝醉了不会拉着人胡言乱语,说个没完。
“我们只是朋友。”深吸口气后,王丰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脚,耷拉上鞋子出门倒水。
“嘿,这臭小子,还朋友?为师把你推人家姑娘怀里的时候,是谁抱着人家姑娘死活不放手?要不是为师拉着,你小子怕是当场就把人家姑娘给霍霍了吧?”
看着王丰的背影,王森林撇撇嘴,而后想到褚辞,又不禁暗暗点了点头,道:
“小褚这孩子不错,沉默寡言的,但很踏实,很细心,从昨晚她照顾小丰子认真的模样能看出来,是個不错的姑娘,要是能娶了这丫头,也算是得良人了。”
“不过小丰子以后是要走仕途的,妻子若是个勾栏掌柜,未免落人口舌,不过勾栏以后可以给人盘出去……”
师父王森林洗完脚,又拿火盆暖了暖屋子,直到小小的屋子里热烘烘的时候,这才把火盆送了出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灰蒙蒙一片,王丰便跟师父王森林早早的去上衙。
“王捕头。”
“王头儿,早!”
“王头儿……”
一路迎着众多捕快的打招呼声中,王丰跟着师父王森林,在与值夜班的捕快交班后,直奔食堂而去。
三班皂吏都是一天三餐。
别看王丰跟师父早上会吃一个油饼,但这对于习武之人来说,顶多是垫吧肚子,真要吃好还是要看食堂。
一进来,排队打饭,王丰跟师父找了个角落坐好。
“师父,金零呢?”王丰突然想起,貌似从那天抄家李槐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死娘炮。
“不知道,县丞大人没说。”王森林咬了一口馒头,就了一口小咸菜后说着。
果然,这个金零就是专门派来助我得到道宫的。王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等会为师去找县丞,你就在门口等着。”临吃完的时候,师父王森林突然说道:“你的修炼天赋不俗,此事一定要禀告县丞大人,他肯定会见你。”
“好!”说着,王丰也吃完了。
“嗝!”出门的时候,师父打了个饱嗝,道:“差点忘了说,昨天夜里,郝萌那丫头受了伤,可能要修养一段时间,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巡的街就多了起来。”
昨天夜里,受伤?王丰本能的联想到了什么,心中一动,问道:“师父,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师也不知道,县丞没说。”王森林一边走着,一边严肃着脸道:“小丰子,有一点你要记住!”
“在这官场上,会说,多看,很关键。但少说,多看,却是准没错,上头不吩咐的别多嘴。”
“我知道了,师父。”听着师父的官场生存之道,王丰不再拿自己的认知去发表看法,而是记在心里。
一个时代,一套做事准则,有自己的认识和眼界是好事,但多学多看,也准没错,就当查漏补缺了。
“嗯,孺子可教也!”听王丰这么说,师父王森林笑着拍了拍王丰的肩膀。
一路无话,穿过六房,来到东北面的县丞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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