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朗被推的一趔趄,刘母眯着眼盯着白安毅片刻,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儿媳妇,
“咋啦这是,好好的咋还推人呢?”
‘作死贱蹄子,先让你猖狂一会儿,看以后老娘怎么收拾你。’
听着刘母的心声,白云溪黑着脸,“刘家的,你不会以为我们今儿是送闺女来过日子的吧?”
看着白云溪一脸嘲讽的看着她们,刘家人相互看了一眼,难道不是吗?
“亲家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母疑惑的看着白云溪,几不可查的撇撇嘴,闺女再金贵又怎样,嫁到她们刘家就是她们刘家的人,得守刘家的规矩。
白云溪听着她的心声,扯了下嘴角,
“你还真是个老天真,净做美梦了。你们刘家差点害死我闺女,我没找你拼命那是老娘的教养,但你们想就此躲清净,也得看老娘准不准。”
白云溪说着,转头了眼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大声宣布。
“我闺女被刘家差点磋磨掉小命,若不是我们及时把闺女送到保和堂医治,我家闺女小命就交代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细心养护,不光喝了一个月的药汤子,单是老母鸡黍米红枣就花费不少。”
“若不是我们不惜代价的救治,我这闺女就保不住了。像刘家这种狼窝,我们白家可不稀罕。所以,我们今日要拉刘大朗去见官,我要告刘家意图害人性命,我要让闺女跟刘家和离。”
白云溪此话一落,不光周围的人震惊不已,连刘家也被吓的不轻,刘母转头看着刘父,低声问。
“当家的,怎么办?”
“稳住,再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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