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了,折腾不起了。”文老太爷对老妻说。
他最终选择了文若轻,只有这样,这事儿才算是过去了。
于是,也不再抹稀泥、瞎对付,而是直接把老妻送到了庵院。
小刘氏最终还是选择陪在老太太身边,宁入家庙修行,也不愿意再回王家。文老太太情绪大起大伏,大悲大怒,中风了,倒不算严重:眼斜嘴歪,喝水时下流。好在有“女儿”细心陪伴,总不至于下场太惨。
而王家,虽然没把“妻子”弄回来,但那位“好心人”银子也没少给,于是,偃旗息鼓了。
文家的大管家,在自家大人的指派下,拿着单子去跟文香桂要产,任凭她哭得死去活来。不给,便威胁要找她夫家讨。
她的点心铺子,就这么让文家收了回去……
只是文家,不知道为什么,又补了她不少银子。可是,她要的是铺子呀!
想找文老太爷说情,甚至想出银子购买,可文家却理也不理。
而且,袁家因为她的“丑事”,看她极不顺眼。若不是袁家长子长得实在是丑,不好再娶。她又生了儿子,真就踢出门了。没了文老太太撑腰,婆婆就给她立规矩,以后只管在家生孩子,哪儿也别去了!
文家马上开始收拾院子,准备迎接大小姐:文拾珠……这是文若轻给改的名儿,归家入住。
文拾珠去拜见了文老太爷,如此美貌孙女儿,软软的叫着:祖父!
老太爷所有烦恼一扫而空,送了重礼。平日里还约上三两好友来店里吃喝,享受着孙女儿的照顾了!
文若轻对温语的迅速且精准有效的行动,极为赞赏。一切都很美好!除了胡斐……那个家伙讨厌的很,苍蝇似的围着,简直是防不胜防。
淡定、豁达如他,也开始焦灼了。
而胡斐,却更着急,他只能趁文若轻上早朝时,在店里看到珠珠。结果,现在珠珠开口闭口,都是:爹这父亲那的……让他又苦又甜的煎熬着。想找文大人表明心迹,可是人家根本不理他。
祁侯回家,正儿八经的把这件奇事跟潭氏说了,并感叹道:“没想到,小五媳妇儿的好姐妹,竟然是文大人的亲女儿。要说,小五这个媳妇儿,娶的还真是不错……以后,倒要对她宽容些。”
潭氏不应,也不表明自己的态度,而是笑道:“能让侯爷说这话,那这门亲,也真的算是歪打正着了!”
“起码,年底核军饷时,可以筹划一二了!”他点点头。“听说她那个店里,做的衣裳不错。你找一天,去也行,让铺子来人也行,给家里的妇女们,都做两身儿!银子打前头出!”
潭氏心里恨得什么似的,但脸上却笑得甜:“侯爷财大气粗,那我们可得捡最贵的做!”
“好!”侯爷答应,过了一会儿又问:“……最贵的……能有多少银子?”
“听说,上千两一套的都有!”
“……”侯爷吃惊,“穿的是金子么?就算是金的,那么重不得压死个人?少来!骗骗那些爱慕虚荣的也就算了,蒙我可是别想的!不做那么贵的,选好了,让她给我报价!”
侯爷走后,潭氏脸阴沉沉的,猜想侯爷跟她说这个,肯定是有所指……八成是温语那贱人在他面前搬弄是非了。
她可真是行啊……
这么多年了,都没吃过这些个亏。臭贱人……小娼妇!就欠把她弄到军营里让千人骑万人胯!
她转着手中的沉香串,在心里,如市井泼妇般的破口大骂,又把虐待她的情景设想了百遍。
……
这波认亲,又把店里的生意推向了一个高潮。
温语借势,也经常的往店里跑起来。“文拾珠!”一见珠珠,温语就会高声喊!于是两个人笑作一团。
而在家养胎的韦氏,终于等来了杨向东。
他回到京城,把折子呈上去,又交待了一二,家都没回,带着一车东西,就直接奔韦氏这里来了。
“湘瑜!你可想死我了!”小别胜新婚。杨向东想了三个月,再看韦湘瑜,似比原来更水灵和丰腴了,激动的,上去就用力的抱着她。
韦湘瑜把头埋在他胸膛里,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也很激动。等他开始动手动脚了……才苦笑一下,拉住他的手:“您坐下,我有话跟您说。”
杨向东赖皮着:“等一下再说嘛,就一会儿……”气息喷在韦湘瑜的脖颈,让她心猿意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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