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苏强架着马车来找秦荽,苏小妙在车上没下来,只有苏强进去跟苏氏打了招呼。
苏氏想到上次的事便心有余悸,可她实在是拿女儿无法,只说要同去,可秦荽却直言无事,连莲儿都不愿带。
苏氏要准备成亲的东西,确实也忙,便心怀忐忑地送秦荽上马车,还一再叮嘱苏强照顾好秦荽。
今日的苏强对小姑姑很是客气,连连点头保证会安全无虞地把表妹送回来。
苏小妙在秦荽上车坐在她对面时,便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表姐,我病了那么久,你怎么都不曾来瞧瞧我?”秦荽歪着头,很不解的问。
“我......”苏小妙我字出口就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我那日掉下去后,表姐为何不见了?”秦荽状若天真的继续问。
“咳咳,你那日去许愿池,我刚好遇上好友在一旁说了会儿子话,正巧她让我陪她去上柱香,等我出来已经不见了你的身影,后来听说有姑娘掉了下去,我这才知晓是你,这不,回去后我也吓病了,这身子骨也刚好。”
苏小妙越编越顺,说完自己都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似的。
秦荽轻轻颔首,柔柔的说:“原来如此,表姐,你也莫要自责,当日栏杆有些滑,我一时未抓稳,才被身后的人挤了下去。”
“哎呀,我就说表妹读了那么多书,定然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如今看来,表妹果然是通情达理之人。”
秦荽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已经颇有绝色美人的风情。
苏小妙一时看呆,心道:我一个姑娘都被吸引了,难怪萧瀚扬公子要被她勾得魂都没了。也幸好她平日不曾出门,倒是没有人发现富水镇还有个如此漂亮的姑娘。
今儿的秦荽特意装扮过,有过前世的经验,打扮自己倒是轻而易举。她画了远山黛、轻扫慵来妆,而身上还有一种淡淡清新的香气,在马车里就尤为明显。
苏小妙已经放松了警惕,忍不住问:“表妹身上是什么香?可真好闻。”
“你是说这个吧!”秦荽将腰间的香毬取下来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哎呀,里面还能转动的呀。”苏小妙虽然住在镇子上,实则没有多少见识,她看着镂空金属球里面还有个空碗形状的东西,随着手的移动也跟着移动,始终保持着碗口持平朝上。
“此名为香毬,和香囊功效差不多,只不过可以焚香、也可将香丸、香片放入其中,令气散发自然芬香。”
“表妹你就好了,随随便便拿出来的都是好东西。”苏小妙把玩着香毬爱不释手,就差出口让秦荽送给她了。
“这个是我父亲送我的,我不能送人,不过家中还有一个瓷的,表姐若喜欢,明儿来家里玩,我找出来送你。”
“真的,那就多谢表妹了。”至此,苏小妙才恋恋不舍的把香毬还了回去。
镇子不大,几句话的功夫,马车停在了玄妙观外,苏强撩起帘子朝里面的人喊道:“表妹,你们下来吧,我们已经到了。”
苏小妙第一个跳下去,冲着大堂哥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怎么就知道喊表妹,你妹妹还我还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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