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贾璘心中不得不感慨了一句。
好在明年的童试,也正是他的目标。如今只待将此事了解,寻一个老师,专心读书,以待明年下场考试了。
因此,便抬头望向秦业,拱手道;“伯父所言甚是!璘此去定当竭尽全力读书举业,必不负伯父厚望。”
听到贾璘此话。秦业心中一动。
见其语气神态不似作伪,秦业心中对贾璘印象又好了几分。
少年受辱受挫而面不改色,且志向坚定,若来年当真能通过院试,获得功名,倒不失为可儿之良配啊。
就在这时,秦业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得面露忧色。
如今这边没有确定,那宁国府那边却又如何对待?他虽然对贾璘有些期许,但也不代表着他甘愿放弃宁国府这个选择。
毕竟如果明年贾璘不中,那宁国府自然是可儿的最佳之选……
贾璘看着秦业脸上变化不定,心中忽然似有所悟。如今按照秦业的说法,婚约之事要等到明年再确定。
那贾珍父子岂不是其中最大的变数?秦可卿一日不嫁,贾珍父子便极有可能不死心……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己总不能直接主动退婚,或者要挟秦业现在将女儿嫁给自己吧。
总之,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便可。再者说,贾珍虽是族长,但也只是管着宁国府之事,荣国府这边还有一个老太太呢。
这般想着,贾璘心下稍安,见秦业并没有主动开口说贾珍之事。贾璘便提出告辞。
见状,秦业起身送贾璘离去,回到客厅之时,便听到内堂之中传来一阵嬉闹声,只见秦可卿正隔着帘子与丫鬟瑞珠说着方才的事情……
“父亲……”
秦可卿见自己被秦业发现,不由得羞涩的埋下头去。
“嗯……可儿觉得此人如何?”
秦业抚了抚胡须,却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问道。
秦可卿闻言一怔,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那少年与父亲对话之时的英姿。莫名的面色一红,羞的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女儿全凭父亲做主!”
秦业见女儿露出这般姿态,心中顿时已经明了,暗自感叹了一声,女大不中留啊。
随即又想到了宁国府之事,面色微微一沉,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抬头看向秦可卿道:“那宁国府那边你是如如何看待……”
“爹爹……”
秦可卿顿时面色一变,连忙出声阻止道:“女儿……女儿并不想嫁入见不得人的去处。”
哦?秦业听到这微微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以为秦可卿只是看中被刚才的那名少年。于是便也没有多说了什么。
摆了摆手道:“此事暂且不提,且看看再说……”
秦可卿闻言,心中不免有些纠结起来,自己到底该不该将那日之事,说与父亲听?
她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深知其对自己嫁入宁国府之事还抱有些许想法。若是不说,万一来年那少年未曾进学,说不得父亲便会……
想到这种可能,秦可卿咬了咬牙,鼓足勇气,面对秦业,将那日花灯节所遇之事皆一一说了出来,并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听完女儿的话后,秦业瞪大了眼睛,气的须发皆抖,半晌过后才怒斥道。
“真岂有此理!堂堂宁国府,竟有这等污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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