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蓝,你到底想干什么?”靳行止怒不可遏的吼道。
“我在帮你儿子讨回公道啊,蠢货。”叶微蓝白了他一眼,“自己被一个女人挡枪使,耍的团团转,还有脸吼我!蠢到姥姥家了!”
“你”
不等靳行止把话说完,叶微蓝眼神再次落在纪暖身上,“想知道婴儿怎么死的,哪有得着验尸这么麻烦,只要看她的产检报告,找到主治医生一问便知。”
清澈的烟眸看向靳仰止:你的跑腿呢?
靳仰止黑眸沉静,淡淡道:“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哎呀,终于轮到我上场了。”人还没进来,声音已经飘进来了。
靳无忧兴奋的瞬间站起来,“南望哥……”
叶微蓝一个眼神过去,靳无忧又立刻坐回去,收起脸上的兴奋和激动。
淡定,矜持,一定要淡定和矜持。
战南望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女人。
纪暖一看到她,脸色大变,愤然的眸光质问般看向纪崇亮。
纪崇亮也慌了,他明明已经叫人把她送走,怎么会出现在战南望的手里。
战南望冲靳景行颔首后这才看向靳仰止,“为了帮你把人追回来,我可是连航空公司的老总都得罪了,该怎么感谢我,你看着办吧!”
靳仰止墨眸平静的从他脸上掠过去,落在女人身上,薄唇轻勾,声音漠然:“你就是纪暖的主治医生。”
战南望:“……”
卧槽!你就这么忽视我真的好吗???
女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点头,“我,我是靳二太太的主治医生,我姓陈。”
叶微蓝走回靳仰止身边坐下,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说了这么多口渴了。
“纪暖被送进医院也是你负责急救的?”他再次开口,不似审讯的审讯口吻,给人造成一种莫大的压力。
连同病房里其他人都倍感压力。
陈医生看了一眼纪暖,舔了舔干涩的唇,“是。”
“婴儿是怎么死的?”
靳仰止墨眸掠起,犀利如剑,仿佛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她剥皮抽筋,无所遁形。
“孩子是……是……”陈医生在他的眼神压迫下,额头冷汗涔涔,紧张到声音都在颤抖,“是突然没有了胎心……”
“你胡说!”纪暖忽然出声打断她,歇斯底里的哭吼:“我的孩子一直健健康康的,是因为摔下楼才死的,你为什么要说谎?他们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说谎这样对我!!”
叶微蓝不屑的白了她一眼,这算什么?
花式表演法则的突然爆发?
“我,我没有啊……”陈医生慌张的辩解,眼神里闪烁着不安和恐惧,“靳二太太,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样行不通的,你,你就别再隐瞒了……孩子早就没了胎心,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