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正事,秦萱宜也觉得某人挺碍事,正好鸢柠姐姐把人推开了,小姑娘多一眼都没给某少年,看向了鸢柠问道,
“鸢柠姐姐,东宫二殿下都与我兄长说什么了?你怎么这时过来了?可是我母亲的意思?”
小姑娘一脸正色,秦萱宜是家中嫡长女,可不是只能被作主的菟丝花,她的婚事,她是可以说得上话的。
在一定程度内。
被推开的少年在蹲在旁边,陪着小妹妹们玩他带来的小玩意,偷偷竖耳。
鸢柠自知在这方面可不如秦萱宜懂得多,干脆把两人的对话转述过来。
秦萧衍和那二殿下对话文绉绉的,三句话里两句半是在打太极,剩下半句打哑迷,鸢柠听得云里雾里的,亏得她脑子好使。
不过即使鸢柠听不懂,从秦萱宜听后的神色,她已猜到恐怕又是个精于算计的少年。
等鸢柠将她听到的转述完时,秦萱宜的脸色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她半低着头,努力地克制着生气,娇柔的小身子气得轻抖。
魏朱凌抬起头,瞧这小姑娘气成这样了都不会骂一句,凉凉乜了她旁边那一脸关切又茫然的小婢月蝶,
“哎,你不是会啐人吗?别以为我没瞧见,你刚刚不是想啐我来着?还不快替你家主子啐啐东宫这些杂碎,没见你家主子快气死了?”
月蝶看自家主子气成这样也着急,她当然想替自家主子好好骂骂欺负她的人,可她有劲没处使啊——她也没听懂一点。
“就、就是,姑娘,那、那二殿下跟咱们世子说什么了?您、您别气,奴婢给您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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