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见身旁的长女还不懂,淡淡告诉她,
“南环国今年上贡了一种陀蜜香,细闻幽若似花香,寻常闻不见,不过暗香引蝶至。太子妃甚是喜欢,每逢宴会必用其熏衣着身。今日宴上,偶有香蝶翩然其侧,便是此香之故。”
秦萱宜恍然,“原是这样,那么那个内侍手上香味如此之浓,定就是太子妃宫里的焚香内官了!”
“也没有很浓啊,”小萱宁奶声奶气地反驳长姐的话,哼哼唧唧地嘟起小嘴,“就淡淡一点点的香气,那个人刚好把手捂在我的鼻子上,我才闻到了的!”
这无心之言,却让屋子里的大人都沉了脸,吓出了一身冷汗。
捂在孩子的鼻子上?那太监当时是想要做什么?!
大人们细思极恐。
小宝宝们却在奶嘟嘟地绊嘴嘴。
小茶音奶乎乎地纠正,“就是很浓啊!隔好远都能闻见呐!好熏人的!不过刚刚那个姐姐身上的香味就刚刚好呐,不算很熏人!”
“才没有那么夸张呐!我都没有觉得很熏人啊,就才刚刚能闻到一点点的嘛!”
“音音才没有夸张,就是熏人!感觉在那边鼻子都被封住了!”
……
小宝宝吵小宝宝的,奶声奶气的,颇吵,大人们相顾无言,面沉若霜。
老夫人双目沉怒,冷着脸示意黄奶娘继续说。
“在鸢柠姑娘的提示下,奴婢对那小婢搜身,从她身上搜出了一封信。”
说着,黄奶娘掏出来那封信,语调里也带着难以克制的怒意起伏,
“奴婢拆开一看,这信、这信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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