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彘奴的小少年差点没激动到哭出来!
他本质上是韩氏小到不能再小一个分支的孩子,韩氏荣耀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享受到什么,但韩氏满门被诛之后,一些漏网之鱼却是找到了他,每个人都告诉他要找俞俱醴复仇。
现在终于解放了!
至于钱小娘子所在的家族,此时更是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当时韩氏被诛,钱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才侥幸过关。
但是。
前段时间他们又犯了件大错......钱氏当代家主急的身上直冒冷汗!
那俞俱醴可是精通天机推演之道的,该不会查出些什么吧?
无忧洞废物!
苦思冥想之后,钱氏家主认栽,打算托付中人说和。
......
与此同时。
东海某隐秘之地。
无忧洞主阴恻恻冷笑,这还真是好得很!
但是。
他无忧洞的镇洞至宝又岂是那么好拿的?
俞俱醴必须死!
而且他无忧洞的杀戮殿堂之上,也的确是还缺少一个天生圣人头颅作为供物。
......
北魏。
兰陀寺。
闻听到佛子五劫新败,寺庙内所有僧人都难以相信。
因圣僧依旧走在成圣路途上的缘故,兰陀寺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菩提遍地,就连所降下之甘霖,那都是可以治愈无数沉疴的宝药。
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信众不远万里,一步一跪赶过来朝圣。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现如今的兰陀寺盛况空前,气运之盛超过历史上任何一个时刻。
在整个大魏也仅仅只是稍逊于镇世宗门擎天寺。
气运一道虚无缥缈,但却又有迹可循。
当气运旺盛之时,一切都水涨船高,时来天地皆同力......五劫又怎么会输?
这不可能啊!
兰陀寺之方丈望着天穹那如虹的气势,还有那横亘于虚空,好似不朽神明的正遍知之法身,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那俞俱醴气运怎如此之盛?
不可能啊!
就算是天生圣人,所投身之势力也不过是一世家,又如何能和气势如虹的兰陀寺相比?
老方丈只感觉心头隐隐蒙上一层心理阴影!
而类似的一幕幕,则反复不断发生在北魏各个寺庙。
诚如一句老话所说的那样,让一个人记住最佳的方式就是打败他。
而俞幼泉以近乎剃头的方式连战连捷,成功让每个寺庙都成功记住了这个名叫俞俱醴的幼龙。
不过,更多人那是不服气的。
在佛门空前强盛的当世,北魏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朝上国”,每个寺庙的僧侣心中那都是极度傲气。
“烂船还有三斤钉,看来这俞俱醴和贺麒麟,就是玄门气运最后的回光返照了......可惜,二人是死敌,嘿嘿!”
佛门有僧侣冷笑。
这就是所谓的不识天数在劫难逃了,玄门都风雨飘摇了,竟还同时诞生两个天生圣人,更可笑的是此二者竟还是死对头。
这就是天要大兴佛门!
......
南晋。
临川县。
地理位置相对荒僻的临川县,再次迎来一阵幼龙风暴。
临川县衙韦老县令嘴巴都快笑歪了。
他也完全未曾想到,他当时为了甩锅,随口说了一句“幼龙”,现在竟真的成为了真实。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这小小一个县城,更是接连出了麒麟、幼龙两位天之骄子。
这也让临川县、龙门镇、留龙村、龙须渡等但凡和龙字沾边儿的地方,悉数都成为了各大势力争抢的香饽饽。
光是卖地批地,都成为了临川县最大的税收进项。
韦老县令盖下印章,吹了吹,将一份红契呈送给一位管家,大势力的管家。
“袁爷,这是您要的留龙村官契,您可以择地建房,但是幼龙故居旧址,幼龙蒙师陶夫子故居,这些地都已经被圈起来保护起来了,您绝对不能擅动。”
袁爷小心翼翼收起官契,笑道,“规矩我懂,放心吧,我袁氏和辰龙侯可是至交好友,留龙村有我袁氏照料,可不兴任何人为非作歹。”
韦老县令连连点头,逢迎的同时,还是提醒道,“袁爷,您这话其他几个世家都已经说过,都是冲着侯爷的面子,现如今留龙村早已改了模样,成为了远近最富有的村子。”
“外加上还有侯爷给的一些资助,几乎再没有任何一起溺杀女婴的案子发生,村里的一些男娃也开始读书,外村的姑娘都恨不能嫁入留龙村呢!”
袁爷笑着点头,表示明白。
韦老县令咳嗽一声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袁爷到留龙村建造别院后,但凡有自称是侯爷远亲的,您可以一律不用理会。”
“明白。”
袁爷能被主家安排到留龙村购买房产,对人情世故这一套自然是非常之熟稔。
袁爷咳嗽一声问道,“除了那些远亲,侯爷还有关系比较近的亲人吗?”
韦老县令面色不改,对此那更是司空见惯。
“直系血亲没有了,但母族还有几位舅舅、外甥、外甥女都被照顾的非常好,这件事郑氏亲自有人来过问。”
“就像是侯爷最明事理的舅舅,现在都已经安排进衙门担任了一个闲散小吏......这是侯爷的意思,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他不想让德性不够的舅舅们骤然爬到不适合的高位,这会害了他们......侯爷还真不愧是天生一副七巧玲珑心,通透!”
袁爷点头,心头有些遗憾。
但想想感觉也正常,幼龙地位一路走高,郑氏怎么可能不将一切都打理的妥妥帖帖,更遑论让他们钻空子?
与此同时。
张家集。
俞幼泉母亲所住的村落。
小舅舅家。
星蘅拉着一个幼童的手,脸上充满了激动,“有天门,恭喜小郎君,我在你身上感应到了天门的气息!”
幼童白白嫩嫩,怯生生的,有些怕生,下意识的看向了父母。
而无论是他父母也好,还是大一些的哥哥姐姐也好,脸上都充满了羡慕和激动。
“柱子,还不快快谢谢大哥哥。”
星蘅快感动哭了,农村人生娃多,但想要检测出天门也需要等到一定的年纪。
这两年他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一直一无所获,今天他总算是在郎君母族的血亲中找到了一位有资质的幼童了。
如此,他这个不称职的书童,也总算是能完成郎君一个心愿了。
柱子怯生生道,“谢谢大哥哥。”
星蘅激动道,“不用谢不用谢,你就跟大哥哥一起去见你表哥吧......你表哥也就是我主子,他可是现如今天下最富盛名的的少年至尊,他一定能将你教导成一个强者!”
柱子年纪还小,略微有些不懂,只是习惯性的望向了爹娘。
柱子爹、柱子娘也急了,生怕自己娃不懂事厌恶了这位小爷。
身为土生土长的乡下人,他们别的不懂,但却也明白受尽苦难的小外甥,现在貌似成为了一个大人物,而且还有意提携自家小表弟。
在爹娘火急火燎的态度下,柱子总算是懂得了自己该做什么。
就这样柱子在依依不舍的态度中,登上了前往建邺郑氏的马车。
......
与此同时。
郑氏内院。
同样小小年纪,但却穿着一袭鹅黄色裙子,挽着可爱漂亮双丫髻的郑英鸢,好似点漆的美眸,浮现出一抹亮光。
“小师兄从固信府那边给我带麻糖和岩羊回来了,真好......那我就同意和你订婚好了!”
郑英鸢双眸浮现出智慧的光芒,眸子里面浮光掠影,恍恍惚中好像看到了大量的名宿争着抢着要给小师兄说亲。
大惊失色,心头生出严重紧迫感的族中长辈,就像是护犊子一般,将小师兄牢牢护在身后。
并厉声告诫一众老头老太太,小师兄已经定亲了,和她郑英鸢。
郑英鸢美眸中闪烁着好奇,俏脸稍微有些害羞。
随即,她的美眸中浮现出一幅画面。
一颗佛珠击穿了小师兄的心脏!
郑英鸢瞳孔一缩,小嘴微微张大。
这是什么?
小师兄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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